“应该更早，”冉霖道，“丁铠说有两年
，应该就是试戏《落花
剑》那时候。”
“丁铠……说？”陆以尧就觉得自己好像忘什
事情，经冉霖这提醒，记忆终于回笼。
冉霖囧，连忙乖乖把从酒会开始丁铠介绍品牌高层给他和王希认识，直到后面遇见张北辰，丁铠说出秦总这些事情，原原本本道给恋人听。
陆以尧听完就懂，丁铠摆明贼心不死。
冉霖有点担心刚才张北辰说
那些会让陆以尧多想，刚要张嘴解释，却听陆以尧声叹息——
胳膊都没抬起，就被冉霖死死抓住，边抓着边往外拉：“
们走。”
陆以尧连做几个深呼吸，才稍稍平静下来，随着冉霖离开。
张北辰没再阻拦或者出言不逊，反而坐回座位，静静望着桌上三杯香槟，似在想什，又似已经抽离出这个空间，三魂七魄神游到不知名处。
待穿过来往宾客走到距离较远另外处角落，陆以尧才彻底静下心来，然后愈发觉得，张北辰是故意激怒自己。
“不懂，”陆以尧眉头深锁，闷声道，“激怒们和他打架，对他有什好处？”
“眼光太好也麻烦，天天还得防贼。”
冉霖像被人挠痒，扑哧就乐，眨下明亮眼睛，坚定道：“放心，自带防火墙和杀毒系统。”
陆以尧喜欢这个比喻，像是把丁铠直接格式化掉什……
“找半天，原来你俩躲在这里。”旁边忽然传来王希声音。
二人抬头，发现王希和姚红肩并肩过来。王希神清气爽，显然在酒会里交际应酬得很顺利，姚红依旧温和沉稳，不过面对着不知情王希，以及不省心冉霖和陆以尧，
冉霖也想不通，但联系张北辰从头到尾表现，他又隐约感到或许今天发生切，本身就没有什逻辑，完全是随性产物：“总觉得他今天情绪不太稳定，正常情况下，就算不嘱咐帮忙保密秦总事，也不可能自己主动把话题挑起来，要是真生气，把料爆出去，就算秦总能压下来，对他也没好处啊。”
会场背景音乐不知何时换成节奏分明西班牙舞曲，明快鼓点扰得陆以尧更难集中精神思考，也愈发纠结：“秦总到底是谁？”
冉霖这才反应过来还没给恋人科普呢，看眼四周，确定没有隔墙有耳风险，也没人注意到这边，才低声道：“帮他拿下《薄荷绿》人。”
冉霖没说得太白，这样事情无论怎讲，用词都不会好听。
陆以尧稍思索，就懂，不免惊讶：“从那时直到现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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