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顺
，”陆以尧道，“演员都挺靠谱，剧组氛围也好。”
冉霖听完，几不可闻叹口气：“真好。”
虽然那叹息很轻，陆以尧还是捕捉到
：“怎
，你这边不顺？”
“也不能说不顺，”盘腿坐在床上冉霖把手机放到旁边，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矿泉水，拧开咕咚咚喝
大口，然后才道，“就是前两天不是新进组个女演员吗，角色感觉直找不对，只要有她戏份，总是要反复拍好几条，必须导演遍遍给她讲戏，然后才能勉强通过，所以这两天拍摄进度有点慢，导演挺着急。”
陆以尧没和何关合作过，但也听闻过他对演员表演要求比较高，所以能理解冉霖说，戏感不对就反复拍，而不是像有导演那样，觉得反正是配角，凑合凑合得。但也正因为是何关，陆以尧才想不通：“这样演员是怎进组？没试戏？”
石三鸟，不是每个经纪人都有这种本事。
陆以尧正想这些有没，就听屏幕里人说：“你转发微博
也看见。”
陆以尧囧：“你还真是刷得挺全。”
“其实先看见是顾杰，”冉霖实话实说，“结果他转发你们串。”
“是啊，视频出都帮你转，”陆以尧带着点酸气，幽幽道，“你是万人迷。”
“试，”冉霖道，“不过试戏时候好像挺仓促，导演没完全满意，但也没觉得特别差，而且是熟人介绍，可能就觉得应该行吧。况且她也算救场，这个角色应该月初就进组。”
“那估计何导现在肠子都悔青。”陆以尧叹口气，“她这不叫救场，叫忙里添乱。”
“也不能这说，”除掉演技部分，冉霖对齐落落印象还是挺正面，“她也不是故意演不好，遍遍NG她也着急，而且态度直特别好，几乎就是从开工道歉到收工，也挺可怜。”
“这是工作，”陆以尧不认识齐落落，甚至连她长什样都不知道，所以只能非常冷静客观地看待这件事，“态度好弥补不工作效率低下带来损失，如果让选，
冉霖莞尔：“友谊万岁你也吃醋啊。”
陆以尧耸耸肩：“谁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纯友谊。”
“别人和隔着十万八千里，现在每天能看见就个顾杰，”冉霖凑近屏幕，“你确定要质疑和顾杰友谊？”
“……”陆以尧尽可能放飞自己脑补在龌龊草原上奔跑，然后发现，依然蓝天白云，空气清新，“好吧，向他道歉。”
冉霖乐不可支，过会儿，才想起来问恋人近况：“拍戏还顺利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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