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
说完，”电话里
没避讳霍云滔，陆以尧直接接听，但再私密公共场所也是公共场所，故而还是用听筒，没放扬音。
“给说法
吗？”语音
接通，冉霖就说最后定张北辰，所以陆以尧直接问重点。
霍云滔把最后半块点心塞进嘴里，竖起耳朵听。
电话另端，冉霖和盘托出：“资方没直接和王希联系，应该是找个中间人来过话，说是导演在反复看试戏片段之后，还是觉得张北辰更合适。”
“不可能，如果真是这样，开始就会告诉你还没定，不可能在定你之后又改。”陆以尧想也不想就驳斥掉，“肯定还是那边用什
办法，而且这个办法是不方便和你们透露。”
木质桌面，发出密集而低闷动静。屏幕随之亮起，从霍云滔角度只能大概瞄见似乎是条信息，未及看清，手机已经被陆以尧拿起查看。
很快，老友脸色沉下来，拇指迅速打字。
霍云滔看就知道有事，耐心等到陆以尧发完信息，才问：“怎？”
陆以尧从手机中抬起脸，眉头已经皱起来：“《薄荷绿》没签成，换别人。”
霍云滔眉头也蹙到起：“换谁？”
说完陆以尧也觉得心塞，边想着回头问问姚红看能不能探到些内幕，边为让冉霖尽可能想开，转话锋：“你也别多想，真实情况爱怎样怎样，无所谓，他们不用你是他们损失，你定会遇到更好本子。”
说到最后半句，陆以尧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《落花剑》今晚就大结局，谁也不知道热度还能持续多久，冉霖下部作品拖得时间越长，砸出声响和水花所需要代价越高，比如今年年底推出新作品，那可能6分就足够他延续热度，但如果明年年底推出新作品，那作品必须要8分甚至9分，才能重新唤起观众在《落花剑》时期里对他热情。
而“你定会如何如何”这样鼓励，真是再空洞不过。
他想把最好给冉霖，却原来在对方遇见困难时候，只能讲这样句不痛不痒话。
陆以尧摇头：“还没说，发过去问。”
霍云滔无语：“那还打什字，直接语音啊。”
陆以尧叹口气，低声道：“语音也要先确认他那边方不方便。”
霍云滔恍然大悟，接着又有点为老友心酸——当小心谨慎成所有行动第准则，任何乐趣和幸福感都会打折扣，干嘛非选这样条路呢。
胡思乱想间，冉霖语音邀请倒发过来，显然是陆以尧刚刚那条已经说自己这边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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