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——璟——玉！”
“大哥？！”
方闲和徐崇飞异口同声地喊。
不同
是前者愤怒至极，后者身心俱疲。
“你为什
要说这种话！”用尽全身力气吼过去徐崇飞，吼完忽然愣住
，下意识喃喃自语，“你想让二哥杀你对不对，所以你故意这样刺激他……”
徐崇飞呆住，看着唐璟玉，像在看
个陌生人。
唐璟玉仍笑着，与方闲,bao怒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说：“崇飞，你让开，让他杀
，已报仇，无遗憾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方闲颤抖着开口，“如果海空不下毒，你也会杀爹……”
“是，”唐璟玉几乎没有半点犹豫，“灭门之仇，不共戴天。”
着他，眼睛因激动和其他不知名原因泛着骇人红：“你不闪开，和你兄弟也没得做！”
徐崇飞心乱如麻，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兄弟间心结，他只知道他不能动，动，万劫不复！
“你既要杀他，为何还要同去流花宫救他！”徐崇飞声音因为嘶吼，沙哑变调，听得人心酸。
方闲咬牙切齿，不像在回答徐崇飞，更像在说服自己：“救他是因为要亲手杀他！”
“那你就从尸体上跨过去！”
唐璟玉忍住想避开冲动，故作不在乎地迎上徐崇飞目光，继续道：“你多想，就是实话实说。”说着，他眼睛看向方闲，声音更洪亮，嘴角扬得更高，“从来都没后悔利用你，方闲，被利用，是你傻——”
方闲再听不下去，长剑出鞘，带着杀气袭向唐璟玉！
唐璟玉收敛笑意，目光归于平静
“……哪怕要利用？”方闲说到最后，仿佛忽然不敢问，最后个“”字几乎发不出声音。
唐璟玉忽然笑，不是之前似笑非笑，是坦然，无所顾忌，灿烂笑。
唐璟玉几乎没有这样笑过，他眉宇间总是皱着，眼底总好像藏着许多事情，可现在，他笑得轻快飞扬。
连声音都明朗起来。
“不用这样个个问，索性全告诉你，如果海空不下毒，就会用自己办法报仇。利用身份，利用你，利用切可以利用手段。其实是恨海空，因为他让失去亲手报仇机会。”
“你别逼！”
“是你在逼！！！”
“崇飞……”直沉默唐璟玉忽然开口，声音低得厉害，似藏着许多情感，压抑着许多话，又似毫无任何隐藏和压抑，只是无情漠然，“你让开。”
“大哥？！”徐崇飞不可置信地看向唐璟玉。
后者淡然摇头，竟露出丝……微笑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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