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霖愣住：“也？”
陆以尧：“是
，
说台词时候就
直感觉在上面是你，脑袋里完全没有方闲影子。”
为什
他也要说“上面”这样方位词……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，”冉霖有点懂
陈导直说情绪不对究竟是
但凡有点责任心演员，都不希望因为自己耽误剧组进度，这里面不仅有对自己表现失望，更多是对全剧组付出汗水工作人员愧疚。
见陆以尧还待在原地思考，冉霖索性拉着他到回廊深处，远离工作人员，僻静又隐蔽。
“你怎想？”时间有限，冉霖直接发问。
陆以尧脸纠结：“现在没有想法，这场也不是什情绪激烈戏，不知道陈导究竟想要什效果。”
冉霖不语，定定看着他。
陈导抬头瞥眼毫无潇洒之姿方闲，疲惫地揉揉头：“你先下来吧。”
机灵场工立刻搬过来梯子，扶着方小公子爬下来。
冉霖边往下爬，边羡慕陆以尧——这人在剧中设定就是从小被方焕之震断处经脉，无法修炼轻功和切需要内力武功，只能练点空有招式手脚功夫来防身，故而完全没有高处戏，更别说吊威亚。
看剧本时候，这人绝对乐开花。
胡思乱想间，冉霖已经落地，立刻进入亭内，跟陆以尧起聆听教诲。
陆以尧期待地回望自己搭档，等着醍醐灌顶……
“其实也不知道。”冉霖摊手。
陆以尧想掐他脸。
“但是——”冉霖话锋转，“现在入不戏，就觉得下面是你陆以尧，不是唐璟玉。”
陆以尧总觉得“下面”这个方位描述听起来很别扭，但眼下不是重点：“你也入不戏？”
导演也不需要演员揣摩自己心绪，直截当地说：“你们两个情绪都不对。唐璟玉现在惦记是还守在方家方焕之，他对方闲是应付，但整个人状态绝对不是心不在焉，而是若有所思，你眼神太散，眼睛里没东西，你自己都没进入情绪，怎能把观众带入情绪。”
“还有你，”陈导说着转向冉霖，“你现在还没往情深，你对赵步摇所有幻想都建立在她很漂亮基础上，所以你要表现出来就是轻浮浪荡，不是情圣，想深情，后面机会多得是。”
“休息十分钟，你俩去那边再酝酿下情绪。”
陈导话音刚落，两位男演员还没什反应，现场各方面工作人员先松口气，摄影、打光、同期录音等等等等，立刻无缝切换到稍息状态，松弛下来。
陆以尧和冉霖对视眼——他俩现在是彼此唯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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