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师傅担心你们护不住东西,”祁晏叹口气,“你大师兄平庸,你跟其他几位师弟能力也不算出众,唯有你小师妹有些天分,但是经验阅历却十分欠缺。玄术界老前辈们虽然光明磊落,但是这个圈子不乏见利忘义之辈,你师傅临终前把这些东西交给,希望代为保管,等你们这些师兄妹们出息后,再把东西给你们。”
吕纲怔住,真相……竟然是这样吗?
“不过也不是白干活,你师傅送件能够安神玉石法器,这份礼已经收下,而且还送给家男人,这个不会还给你。”祁晏淡淡道,“如果你不信任,等这次回京后,就把这些东西还给你,你们几个人自己保管。到时候若是有人算计你们抢夺法器,闹出什大事来,也希望
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经历,看风水总是遇到厚道客人,尽管脾气差,但却直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,并且还能成为圈内比较有头脸大师,虽然比不上赵大师、裴大师这些人有威望,但名声也不算小。
他资质不好,就连最小师妹都比他有天分,很多人都不明白师傅为什会教导他,但是师傅从未嫌弃过他,反而次又次提点他,教导他。
那……师傅知不知道他是这样命格,所以才对他这好?
看他这个样子,祁晏就知道他在想什,忍不住道:“人心都是肉长,不要因为外人几句话,便去猜忌自己最亲近人,那是蠢货才干事情。”
“呵,”吕纲心头微颤,嘴上却不饶人,“如果有人发给你岑柏鹤与其他人亲密照,你也会相信他?”
“当然相信,”祁晏睁大眼睛,“可是会算命人,别人撒谎还是说真话,这点还是能看出来。”
“算命也不是百分百准确,就跟人命运也不会是固定不变样,”吕纲看着祁晏,“更何况岑柏鹤命格那奇特,天下能有多少人能完完整整算出他命运轨迹?”
祁晏斜眼看他:“说你这人是不是有些不厚道,好好拿男人打什破比喻。你不就是惦记着你师傅送给那些法器吗,你以为真贪图你家东西?”
吕纲以前确实是这认为,可是自从看到祁晏使用法袍还有法器,以及得知他是天门天师以后,吕纲就知道自己或许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可是他跟祁晏已经闹得这难看,他时间也拉不下脸来向对方道歉。
现在见祁晏旧事重提,他表情抽抽,没有再指责祁晏拿他师父东西,而是别别扭扭道:“师傅他老人家为什要把东西给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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