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晏眯眼看着这个年轻女孩子,好半天才想起她是谁。这是之前在大街上被人告白,差点被人拿刀捅死网络编辑,好像是姓邓?
“邓编辑,”祁晏摇摇自己左脚,感觉都能听到晃荡起来水声,“你这手法可真够准。”
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什运气,怎总是招烂桃花。
“你坐着别动,让人给你送干净鞋袜跟裤子过来。”岑柏鹤打个电话,然后低头给祁晏脱鞋,“先把这只鞋子脱。”
“自己来。”祁晏拦住岑柏鹤,弯下头去。
怔住,她看着祁晏仿佛看到二十五年前。
那时候她丈夫也是这样看着她,为她递出块手帕,那时候他说什,好像是说……
“身为男士,怎能眼睁睁看着女士流泪?”
就在祁晏准备与岑柏鹤起身离开时,远处传来对男女吵架声。
“你离远点,滚开。”
在家里男友帮着脱鞋子是情趣,在外面他可舍不得让柏鹤因为这些小事,被人碎嘴。
“别烦,们已经分手。”
随着争吵声由远及近,突然杯红酒从天而降,刚好泼湿祁晏裤腿以及只鞋。
他蓦地睁大眼,扭头看向身边岑柏鹤。有他家超强紫气加持器柏鹤在,他竟然也会有这倒霉时候,这简直太不玄学!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泼酒女孩子见这种角落里竟然还有人,而且她还把酒泼人身上,顿时也没精力跟前男友吵架,忙从包里翻出手帕,跑到沙发前。
看清自己泼人是谁后,邓琳琳差点给跪下,“祁大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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