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鹤刚开始以为这只是陶艺茹想要与岑家拉近关系托词,可是当他看到对方看钱钱眼神以后,心里就有些不得劲儿,这个陶艺茹是什意思?
有钱人圈子里,男人包养女人,女人包养男人都不是什新闻,岑柏鹤虽然不喜欢这套,但别人私生活怎样,他向来不感兴趣。现在突然冒出个年龄足以做钱钱母亲女人走到他面前,走到他面前说对他男友见如故,这是耿直还是挑衅?
在他印象里,陶艺茹是个很有手腕,私生活也很干净女人,应该不会做出这不理智事情才对。
“姐姐你好,在下姓祁,你叫小祁就好,”祁晏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到什恶意,但是这个女人命运轨迹,他仍旧看不太清楚,主动伸出手道,“能让这漂亮姐姐对见如故,是荣幸。”
“祁先生真会说话,叫什姐姐,这个年龄做你长辈还差不多,”陶艺茹伸出白皙手与祁晏手握
面装着不是酒,而是透明饮料。
“不喜欢话,下次们就不来。”岑柏鹤在他耳边小声道,“反正这些场合也没什意思。”
“来,为什不来?”祁晏笑嘻嘻道,“就喜欢他们这副明明很好奇,却又只能憋着模样。你以前究竟干什,竟然让他们这怕你?”
“什都没有做,只不过那些想要偷偷暗算人,或者对心生恶意,都会莫名其妙地倒霉。几次三番过后,这些人就以为是出手,而且用还是找不到任何痕迹手段,”岑柏鹤淡笑,“就算说那些事情跟无关,他们也不会相信。”
祁晏阵无语,这种上天亲手开外挂,说出去当然没人相信,他忍不住有些同情那些人。连风水大师都不敢动人,他们也敢起坏心思,真是不知者无畏。
“运气是个好东西,不是每个人都有,”祁晏脸理解地拍他肩,“懂你。”
岑柏鹤笑笑,没有再说其他。就算他曾经真用过些手段对付不长眼人,也不用说这些小事来给钱钱听。
“岑先生,晚上好。”个穿着黑色晚礼服女人摇曳生姿走过来,殷红指甲配着细白手指,性感得让人足以忽视她年龄。
“陶女士,”岑柏鹤与对方碰碰杯,“你今晚真是光彩照人。”
“岑先生真会说话,年纪大,哪还配得上光彩照人这四个字,倒是你这位好友,倒真是风度翩翩,眉目灵秀。”陶艺茹目光落到祁晏身上,竟有些移不开,“说出来不怕岑先生笑话,看见您这位朋友就有种见如故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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