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就算,”岑柏鹤把手搭在祁晏腰上,“反正只是个梦而已。”
当帝都第场大雪落下来时候
祁晏突然抱着从床上坐起身,被子顺着他胸膛滑落到腰间,隐隐带着几分性感。
“钱钱,怎?”躺在他身边岑柏鹤察觉到不对劲,忙跟着坐起身,“想要去上厕所?”
“难道……你觉得如果想上厕所,还要你陪?”祁晏打个哈欠,把被子往上拉拉,遮住自己白皙胸膛。
“如果你不介意,抱你去尿都可以。”
“粑粑,不想尿尿。”真当他是两三岁小孩,半夜上厕所还要人抱抱呢?
姑妈不在别墅里,看孩子是个四十多岁和蔼阿姨,但是奶奶却不喜欢这个人,嫌弃她四十多岁年龄,大冬天还穿裙子。
爷爷奶奶趁着这个阿姨不注意,就把孩子抱出去。
再后来就是爷爷奶奶突然跑回来说,小孩子丢。
是,他想起来,爷爷奶奶弄丢姑妈唯孩子,姑父与姑妈那相爱,姑父病逝,那个小孩就是姑妈唯感情寄托,孩子又丢,姑妈能不恨才怪。
经纪人见向来藏不住事陶言突然变得沉默,忍不住开玩笑道:“总不能是你们爷爷奶奶或者你爸妈把她孩子弄丢吧?”
“你刚才怎?”岑柏鹤伸手摸他额头,发现他额头上有层薄薄地细汗,忙用睡衣袖子替他擦干净,又去摸他后背,发现干干爽爽后才放心下来。
把人按进被窝里,岑柏鹤给祁晏压好被角:“是不是做噩梦?”
“个风水师,怕什噩梦,”祁晏往岑柏鹤身上蹭蹭,“不记得。”
“不记得?”
“嗯,”祁晏皱皱眉,“感觉好像被人装进个篮子里,不停地被摇来摇去,其他被你刚才那打岔,全给忘。”
本来是随口句话,经纪人自己都没有当真,结果看到陶言那脸默认样子,他差点把树撞到人行道旁边绿化树上,“真是你们家把人孩子弄丢?”
讲道理,如果真相真是这样,他觉得陶艺茹刚才态度已经很好,如果是他,早拿着刀砍出来。
女儿读书成绩好,以没钱借口不让人上学,人家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,结果在人家最需要帮助时候,把人孩子又给弄丢。这哪是亲爹亲妈,这是来专业坑女儿讨债。
经纪人觉得自己没有搭理陶言兴致,虽然在娱乐圈混这久,他也没有什所谓三观,但是这事陶言家子实在办得太恶心,他想闭着眼睛说几句瞎话,都怕损阴德。
夜半,正是好梦正酣时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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