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只是幽默?王航怀疑地瞥好友眼,直觉告诉他,以钱钱这嚣张不吃亏个性,他说能断人气运那就能断人气运,不像是在吹牛。
祁晏在这边待几天,直到老何长辈真正下葬以后,才与王航乘坐飞机回京城。
刚下飞机,他就接到岑柏鹤电话,说他正在机场外。
“脸笑得这灿烂,是有什好事?”王航拎着大箱子从云菇省买土特产,手趴在祁晏肩膀上,“快跟说说。”
祁晏摇摇头,走出通道就看到站在外面岑柏鹤,他穿着剪裁合身西装,站在那就像是自带美图秀秀功能,好看得让四周所有人都变成不太重要人体模型。当然,这也有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,反正祁晏眼里,此时已经没有别人。
袁崇安只觉得喉头传来股腥甜之气,半晌才把这股腥甜压下去:“祁大师何出此言?”
“袁老先生,做什事都要讲究个良辰吉日,错吉时,又何来吉祥如意?”如果当时袁家不折腾出那些事情,愿意立下承诺做善事弥补先辈犯下错,也许他还能出次手。可是现在袁家早已经错过最后次生机,除非世界上真有神仙,不然谁也救不他们。
“错过……”袁崇安脑子里转出许多念头,有愧疚、有懊悔、有愤怒,但是更多却是绝望,这次他终于没有撑住,噗声吐出血,晃着身子倒下去。
“爷爷!”袁鹏手足无措地扶住袁崇安,恶狠狠地盯着祁晏,“祁晏,若是爷爷出事,定不会放过你!”
说完,与几个保镖急匆匆地把袁崇安送下山。
正单手趴在祁晏肩膀上王航突然觉得手下空,差点摔倒在地上,抬头看去,就看到钱钱迈着欢腾步伐跑向另个男人。
自己看将近五年崽儿竟然被黄鼠狼叼走,而不是叼只小美妞回来,想想竟有些心酸。
“柏鹤!”祁晏蹭下跳到岑柏鹤身上,吓得岑柏鹤忙伸手搂住他,“小心,别摔着。”
“哪那容易摔跤,”祁晏环住岑柏鹤脖子,在他下巴上亲下,“想没有?”
“想,”岑柏鹤笑着拍拍他屁股,把人小心放在地上,顺手拎起边行李箱,“
“祁大师,”老何担心地看着祁晏,“您这样得罪袁家人,万他们报复你怎办?”
“那就断他家气运啊。”
老何后背凉:“您真能断人气运啊?”
祁晏把手背身后,笑着道,“何先生不要当真,跟你开玩笑呢。”
“哈哈哈,”老何干笑道,“祁大师,您真幽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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