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晏视线扫过她双眼,“你生于小康之家,父母都十分有正义感,帮助过不少人。经常有人说,做事要为后人积德,你身上就有你父母给你积德。”
殷娜闻言怔住,她父母都是警察,但是先后在特殊任务中牺牲。后来国家担心犯罪分子找到她报复,给她改过户籍,连过往经历都改,她现在父母是对失去孩子老师,她顶替就是他们女儿身份。
殷娜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。
祁晏也没有问她自己算得准不准,而是继续往下说下去:“你身上流着父母鲜血,继承着他们理想与正义,所以你以后会成为个非常不起女性。”
就像刚才那个短发女孩样,会成为位不起人物。祁晏看眼站在殷娜身后短发女孩,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。
看眼殷娜掌纹,微笑道,“事业?家庭还是别?”
“想算姻缘,”殷娜看着祁晏,“能跟喜欢人在起吗?”
“喜欢这个词语太宽泛,”祁晏浅笑,“比如说你看到朵很特别花,很好看杯子或者碗,都有可能产生喜欢这种感情。不过你以后会有很好段姻缘,四年后们就等着喝你喜酒。”
殷娜面色微变,但是仍旧不放弃地盯着祁晏,“跟现在喜欢那个人,有缘分吗?”
岑柏鹤端着杯子手微顿,他看殷娜眼,又看眼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祁晏,嘴角露出丝笑意,把杯子递到祁晏面前:“要喝吗?”
听到有人这高度评价自己父母,殷娜嘴唇微微颤抖,半天才说句谢谢。
“这个送给你,”祁晏把枚小手指大小玉坠放到殷娜手里,“你会事业有成,家庭幸福,长命百岁。”
对烈士夫妇留下骨血,不应该像她父母样,为国家牺牲掉自己性命。
殷娜在二十八岁时有大劫,过这道坎便是幸福美满生,没过这道坎便是为国捐躯,葬在她父母墓碑旁。
同桌几位大师虽然不像祁晏这样擅长算命,但是在祁晏送出这个玉坠后,面色就变变。在
祁晏就着他手喝口,对殷娜道:“无缘无分事情,连说出口价值都没有。”
殷娜闻言脸色白,半晌才笑道:“明白。”
她不是傻子,本以为祁大师不懂得她心意,现在看来却是对方看明白,但是却不想说。事情到这步,她就算还有几分心思,这个时候也只能歇下来。
她不是恶毒女配,不想做别人感情里第三者。
“那您帮算算别吧,”殷娜释然笑,“随便算点什,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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