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强深以为然,比如说祁大师年纪轻轻就做这多大事,谁见他有事没事提起自己师门?
身为天门单传弟子,祁大师只需要亮明身份,就能受到玄术界无数人追捧。可是直到现在,也没有多少人知道祁大师来历。
真正有能力人,不用让别人知道他师门是谁,只需要知道他是谁就好。
这才是玄术界后辈该有奋斗精神。
“祁大师,你们先休息,晚上们在二楼办宴席,您跟岑先生定要赏脸。”向强对两人笑笑,“那就不打扰。”
“祁大师岑先生,这就是你们房间,如果有什需要,请随时联系们,”向强领着两人进间套房,里面设备应俱全,“们国内嘉宾都住在五六楼,你们可以随意来往,三四楼是健身房以及各种活动室,岛上什都有,这是岛内建筑介绍手册,你们慢慢看。”
“谢谢,”祁晏接过手册,状似随意道:“对,刚才下飞机时候,好像看到钱大师二徒弟,他怎来?”
“他是钱大师徒弟,钱大师因公殉职,他徒弟们总要照顾几分,”向强叹口气,“本来们打算邀请钱大师小徒弟,可惜她有事走不开,们就把名额给他二徒弟。”
“他能力恐怕比不上他师妹,”祁晏皱皱眉,“钱大师几十年声名,可别毁在他身上。”
“嗨,本来也没期待他能出什成绩。”向强叹口气,不好跟祁晏把话说得太透。
“们定会准时到。”
送走向强以后,祁晏往床上扑,懒洋洋地哼唧道:“柏鹤,快来睡会儿觉。”
岑柏鹤看着这张宽大床,不知道想到什,眼神亮得吓人。
祁晏趴在床上,两只脚蹬来蹬去,终于把鞋子踢掉,困得迷迷糊糊他,已经想不起什恋爱攻略,“先睡,你别管。”
有时候岑柏鹤真很羡慕说睡就能睡着人,尤其是他还抱有其他心思睡不着时候。
他们特殊小组工作内容特殊,钱大师去世后,如果他们个名额都不给钱大师徒弟,别人只会以为他们过河拆桥,不念旧情,而不是觉得钱大师徒弟能力不行。
若是让其他大师也这认为,他们日后工作就不好开展。
“原来是这样,”祁晏点点头,没有再多说别。
倒是向强开口多提醒句,“祁大师,知道你跟钱大师私交不错,只是他这个徒弟……跟钱大师不太样。
“知道,你放心,”祁晏在心里冷笑,“他很快就会明白,光靠师傅威名,是做不大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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