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晏笑眯眯地看他:“不会拿感情事情开玩笑。”
“爱你,”岑柏鹤脑子里闪过无数浪漫诗句,可是话到嘴边,却又觉得唯有这三个字能形容自己心意,“爱你。”
爱你,即使冬雪化泥,春雨无期也不会放弃。
祁晏眼睑轻颤,伸手抱住眼前这个男人,在他红通通耳尖上轻轻吻:“知道。”
你心意,明白,亦不会辜负。
岑三哥知道自己坏弟弟好事,所以代表岑家人关心祁晏番后,就起身告辞。他下楼到停车场,拉开车门坐进去,“二姐,你刚才急匆匆出门,就是为这事?”
刚才家子人本来就要准备吃饭,哪知道眨眼时间二姐就不见,他稍微想就猜到二姐可能来医院,吓得他晚饭也来不及吃,忙开车追过来。二姐这个人什都好,就是脾气急,性格倔,认定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。
柏鹤对小晏有那方面心思事情,家里人直没有告诉二姐,二姐要是看到什发作起来,柏鹤想要追求到小晏就更难。
结果等他追到医院,二姐已经下楼,他不放心往楼上走圈,确定二姐没有破坏两人之间感情,才把心放进肚子里。
“二弟,”岑二姐表情有些不自在,“柏鹤与小晏那里……”
门外向强颤抖着手把门关严实,惊骇地看向黄河:“祁、祁大师跟岑先生竟然是这种关系?”
难怪祁大师为给岑先生祈福,连血都吐出来。前几次他们去岑家,就发现岑家人对祁大师特别好,好得简直就像是家人。原来这并不是他们想太多,而是祁大师对于岑家人而言,那就是自家人。
要说这岑家也真是与众不同,如果是别人家发现儿子跟个男人搅和在起,恐怕早就炸。偏偏岑家画风跟其他豪门不同,不仅不反对,还对儿子男朋友热情无比。
只能说不愧是传承几百年豪门,既不因循守旧,
“他们两个是不是在起?”岑三哥觉得自己应该说得委婉点,“刚才去时候,好像看到、看到他们举止亲密得有些过头。”
岑二姐点点头:“这事们回去先劝着咱爸,万他不同意,有们在中间劝说,柏鹤也不用太为难。”
不,二姐,咱爸早就知道这事,全家上下不知道这事只有四弟与四弟妹。
但是为装作自己之前对这事不知情,洗清自己知情不报罪行,岑三哥毫无骨气默认二姐这种说法。
送走家里这两位猪队友,岑柏鹤走到祁晏身边坐下,“钱钱,你刚才给二姐说那些,是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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