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袁晓曦捏紧手里提包,深吸口气,踏进大门。
“岑、岑五爷……
“袁晓曦小姐。”管家见五少对此人没有任何印象,于是小声提醒道,“袁恒宇独生女,她来找祁大师谈些事情。”
岑柏鹤皱皱眉,扭头看向祁晏:“钱钱,袁恒宇女儿要见们,你见吗?”
“身为男人,怎能把女孩子拒之门外,见面还是要见,”祁晏挑起眉,“不然们又怎知道她想说什。”
“你倒是挺有风度。”岑柏鹤低着头,随手翻两下桌上报纸,“怜香惜玉?”
“有事直接说清楚,这吊着也没意思,”祁晏没有注意岑柏鹤表情,伸手搭在他肩膀上,“放心,再怜香惜玉,也是自家兄弟重要。”
力找到孩子,实在是太难。岑家规矩大,平时她们这些帮佣,也不能随便去打扰主人家,现在祁先生愿意帮忙,对她而言就是莫大恩德。
“钱钱?”岑柏鹤回到家,看到祁晏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,走到他身边坐下,“怎?”
“在考虑个很严肃问题。”
“什问题?”岑柏鹤把公文包与外套递给帮佣,“今晚吃什?”
“是那没志向人?”祁晏用手肘撞岑柏鹤下,“在想,假如有人想要对你家人做什不好事,会不会从你们家帮佣身上下手?”
岑柏鹤不置可否笑笑,拉下祁晏搭在自己肩膀上手,“那们先听听这芳香美玉要说什。”
祁晏斜眼看看岑柏鹤,怎他好像觉得柏鹤有些不对劲?
袁晓曦做好祁晏不会见自己准备,但是没有想到是,她只在大门外站会,就有人来带她进去。
岑家别墅区很大,她急着见祁晏,就觉得这条通往别墅住宅屋路格外长,长到她心里发慌。
“袁小姐,请进。”住宅屋大门台阶上,站着个西装笔挺中年男人,他对袁晓曦露出个恰到好处微笑,“请。”
岑柏鹤神情变得严肃起来:“家里发生什事?”
“没什,就是脑补下,”祁晏看眼墙上挂钟,“对,伯父说今晚上要去跟老朋友聚会,不跟们起吃。”他没有告诉岑柏鹤是,最近两天伯父看他眼神,偶尔会有点奇怪。
他甚至怀疑,是不是自己在岑家住得太久,有点讨人嫌。但是伯父对他态度又不太像,反而变得更加热情,所以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五少,袁小姐来。”
“哪个袁小姐?”岑柏鹤记得袁崇安有儿有女还有孙女,帝都被称作为袁小姐人还真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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