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晏:……
“不过你就算想怪,也能好起来以后才能向算账,”岑柏鹤声音暗哑低沉,“快点好起来吧,钱钱。”
透过无菌防护罩,祁晏看到岑柏鹤眼底毫无掩饰心疼与担忧。他想想,忍着疼意对岑柏鹤露出个微笑。总觉得他如果再不给点什反应话,岑柏鹤就要哭出来。
没办法,谁叫他是个贴心好兄弟呢。痛就痛吧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这把年纪,还掉眼泪吧。
“你好好休息,下午再来看你。”岑柏鹤看到祁晏脸上笑,微微移开自己视线,大步走出病房,在门关上那刻,他便靠着墙壁坐到地上。
得及吃上酸菜鱼。
病房门再次被推开,不过祁晏怕疼,所以没有扭头去看,直到来人走到他床边,开口叫他,他才知道来人是谁。
“钱钱……”岑柏鹤穿着无菌服走到床边坐下,看到祁晏裸露在被子外手臂时,声音在微微发抖,“王乡镇没事,有人在山里发现两具尸首。”
祁晏心想,这应该是受到阵法反噬。但是直觉告诉他,真正幕后黑手应该还活着,死都是小喽啰。这种直觉来得莫名其妙,但是他却很相信这种感觉。
不过柏鹤是感冒吗,声音怎这难听。当初他们刚认识时候,他听到柏鹤迷人低音炮嗓音,第个想法就是,这人要是去做配音演员,定能迷倒无数声控。
“柏鹤。”岑三哥赶来时,就看到弟弟穿着闷闷无菌服坐在地上,他两个保镖、还有国安处人都呆呆站在旁边,也不知道劝劝。他走上前,摘下岑柏鹤头套,“你想把自己闷死在里面吗?”
“三哥?
岑柏鹤看到祁晏眨来眨去眼睛,弯腰让他把自己看得更清楚点:“你不要害怕,就在外面守着你。”
祁晏表示,自己其实点都不怕。能同时破掉祭天阵、锁虎阵,他居然还能活着,甚至连身体里经脉也有拓宽迹象,他是点都不害怕。所谓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他这福气要大如海。
再看岑柏鹤面相,福禄寿样不缺,只要不作死,那就是长命百岁命相,最重要是,紫气外那层漂亮功德金光,简直比别人苦修几十年还要厚。
这算起来,这次他们是捡到!想想,还有点小开心呢。
“赵志成把你手机交给,要找你人都被拦下来,”岑柏鹤不敢去碰祁晏身上任何寸肌肤,最后只是小心翼翼地摸摸他那耸拉着呆毛,“你朋友想要找你吃饭,骗他说你有事不能见他们,你不会怪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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