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罗看着老付离开,心里又恨又怨,百般不是滋味。
“要不要去酒店里休息会儿,晚上还有晚宴,”岑柏鹤知道祁晏有午睡习惯,他看下时间,“去房间?”
“好啊,”祁晏看眼大厅里其他人,“这些人下午都干什?”
“楼上几层能玩东西很多,他们自己能找到乐子,”岑柏鹤站起身,“再说还有大哥他们在,不用操心这些。”
“知道,你身体不好。”
之前在酒店外面嘲笑过祁晏富商,自从他看到祁晏与岑柏鹤起进酒店后,整个人就陷入无限懊悔中。
早知道这个开着便宜汽车年轻人与岑五爷关系这好,打死他也不会跟他抢泊车员,甚至让他亲自给年轻人停车,他也是愿意。现在得罪这位大人物,他可怎办才好。
原本他想找个机会向年轻人道歉,哪知道岑五爷几乎全程与年轻人待在起,他根本没脸靠过去。更可怕是,他发现不仅岑家对这个年轻人十分亲切,就连其他几家比较显赫家族领头人,在与年轻人交谈时,也是温和得有些诡异。
他现在已经不去考虑这个年轻人身份究竟是什,他只盼望着这个年轻人把他当成股气,放过就没。
“老罗,你今天这是怎,”个与他认识富商端着酒杯走到他身边,“第次来岑老爷子寿宴,紧张?”
顶着张面无表情脸,做着偷懒事情,这脸皮还真不薄,而且看起来这不是第次干。
两人走进电梯,刷卡上楼找到房间进去以后,祁晏整个人扑在柔软大床上就不想起来。
岑柏鹤从衣橱里取出套自备睡袍
“什紧张,老付你就别取笑,”老罗苦着脸看着这个商界好友,“来时候没长眼,得罪岑五爷朋友。”
老付面色微变:“你说该不会是岑五爷身边那位年轻人?”
“不是他还能有谁,”老罗把事情经过跟老朋友讲述遍,讲完以后把杯子里酒饮而尽,“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什毛病,与岑家关系这好,还开个几十万破车,这不是故意让人误会吗?!”
“老罗,这就是你不对,人家开什车是人家自由,你跑去抢人泊车员,还用言行对人进行奚落,这事做得真不太光彩,”老付知道老罗这人平日喜欢炫个富,嘚瑟下什,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不分场合炫耀。能来这里,谁没点身份财富,有些大富豪就是喜欢开廉价代步车,你不长眼得罪人,能怪谁?
这话再说下去就没什意思,老付拍拍他肩,转身无言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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