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时没事时候,也会跟人出去跳舞。”祁晏不想再提杨和书事情破坏心情,所以转移开话题。
“什舞?”岑柏鹤想到祁晏或许会去酒吧,就几个年轻人热闹跳舞,就越发觉得自己与钱钱有不小年龄差距。
“广场舞,”祁晏脸严肃,“别瞧不起广场舞,里面些大爷大妈跳起舞来可厉害,什舞都会。”
“广场舞?”岑柏鹤脑子空白几秒,感觉自己脑补场面瞬间碎成渣,他实在无法想象,长着张娃娃脸钱钱,究竟是怎混入中老年广场舞群体。
看到岑柏鹤这呆呆模样,祁晏有种诡异成就感。
滞,祁晏笑得有些惆怅:“那时候小地方户籍管理不像大城市管理得这严格,因为黑户实在太多,当地村委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,能抹过去就算,他们也不想与同村人为难。不过这样显得荒诞事情,现在已经不会再发生。”
经济发展,人们文明意识提高,计算机与网络普及,户籍登记系统严格,都让过往那些荒诞只能成为过往。
所以杨和书死,只有他家人,以及很少部人还记得,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曾有这样个人在世界上存在过,然而又无声无息消失在时间长河中。
看出祁晏情绪有些低落,岑柏鹤起身走到他旁边坐定,伸手拍拍他肩:“过去事情,就不要再放在心上。”
“嗯,”祁晏勉强笑,“不知道这个假冒货是谁派来,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在明面直活着并且已经改名杨和书其实不是真正杨和书,曾经与他关系还不错小学同学,早已在地底安眠。
不远处,某个人看着祁晏与岑柏鹤谈笑风生,吓得面色苍白,连身边女伴撒娇发嗲都没有心情理会。他就是
因为没有体会过真正贫穷人,不知道当年那片贫瘠地土地上,有多少无可奈何或者荒唐事情发生。所以小学时代很多事情,都是他不愿意回想。
“让人去查查这个侍者身份,”岑柏鹤不太高兴有人在背后利用祁晏,“你……”
“不,让他来吧,”祁晏冷笑,“也想知道,究竟是谁绕这大个圈子来算计。你如果派人去查他,担心会打草惊蛇,幕后之人会躲起来。”
第次看到祁晏神情如此冷漠样子,岑柏鹤心情说不出复杂,最终他只能无奈点点头。
舞曲响起,对对青年男女步入舞池,祁晏朝人群中望去,看到正在翩翩起舞阮佑衣,牵着她男人他不认识,但是他明显看得出,这个男人在向阮佑衣献殷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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