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祁晏没有反驳,侍者有些激动:“你真是祁晏?”
胆怯变为喜悦,就像是藏在黑暗中老鼠终于找到块奶酪,这个男人显得有些高兴,又有些不敢置信。祁晏不记得自己在哪见过他,所以还是很客气问句,“你是?”
“是你小学同学啊,”侍者情绪有些不稳,托盘里杯子微微发颤,“叫杨和书,你还记得吗?”
小学离现在已经有些久远,加上当年小镇上生活水平与教育条件都不太好,所以班上同学不仅调皮,在学习方面也不算上心。但也有些同学想要努力读书,逃出贫穷小镇,向往着繁华都市生活,杨和书就是其中个。
祁晏记得,杨和书长得很瘦,头发干枯发黄,说话声音也很小,平时并不招同班男孩子
“钱钱?”岑柏鹤见祁晏盯着个角落看,顺着他目光看过去,正好看到阮佑衣在低头与袁鹏说着什,裙摆上碎钻璀璨耀眼。
祁晏摇摇头,低头对他道:“觉得刚才那个服务员不太对劲。”
“刚才那个弄脏你衣服服务员?”岑柏鹤面色肃,与祁晏走到旁边,此时服务员已经在搭建舞池,供年轻人玩耍,上年纪人大多都已经在楼上养身房里聊天或者在酒店里午休。
“对,”祁晏取杯果汁,杯白水,把白水递给岑柏鹤,视线扫过在场众人,“这事应该跟你们家没什关系,早上出门前,特意给你们家算卦,今天不会出什意外。”
岑柏鹤笑,刚与钱钱认识时,他以为钱钱是个高冷神秘大师,认识过后就发现钱钱本人性格十分跳脱,但是只有真心解他过后才知道,钱钱虽然个性跳脱,但内里却十分细心,待人真诚,是个再好不过人。
“你笑什?”祁晏抿口果汁,难道会算命,会测字,还不会算卦?”他把果汁放到旁边桌子上,小声道,“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“那在这里等你,小心。”岑柏鹤在高脚凳上坐下,把自己杯子也随手放下,刚刚与祁晏杯子立在起,红色果汁与透明无色白水形成鲜明对比,又无比和谐。
闻着洗手间里淡淡檀香味,祁晏在烘手机下吹干手,从厕所走廊走出来时候,刚好碰到端着空酒杯朝这边走侍者。这个侍者正是之前弄脏他衣服并偷看他人,祁晏站在原地,注视着侍者,等待他反应。
果然在靠近他时候,侍者走路速度变慢,用犹豫不定语气道:“请问先生是否姓祁?”
祁晏看着这个显得有些胆怯男人,微微点头:“请问你有什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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