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鹤开始仔细回忆自己童年,小时候因为智力高,不到六岁就读年级,后来还跳次级,这算下来,钱钱念初时候,自己应该已经快大学毕业。
祁晏见岑柏
岑柏鹤无奈笑道:“钱钱,你太温柔。”
祁晏闻言眯眼笑:“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不温柔时候。”
“有吗?”岑柏鹤饶有兴趣看着祁晏,实在很难想象,钱钱会有凶残狠辣面。
“你猜猜。”祁晏笑看着他,好看眼睛里闪动着波光,就像是汪澄澈湖泊,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。岑柏鹤移开眼睛,摇头:“不猜。”
“唉,”祁晏见岑柏鹤不想玩“你猜猜看”游戏,顿时整个人都缩进椅座,“不猜算。”
没有给她更好条件,让她成为真正白富美。
她与孙翔根本不是所谓八字不合,只不过是他妈妈瞧不上她出身找借口。她四处求人找大师,甚至差点信别人话去养小鬼,结果这些事全都被娱记爆出来,圈内圈外人都在嘲笑她为嫁入豪门不择手段,就连之前经纪人高胖子也放弃她,开始培养新艺人。
谁又知道,她是真喜欢过孙翔……
只不过现在想起来,她那颗真心太过荒唐而已。
想到这,她抬头看着仍在对袁大少点头哈腰刘顺,忽然转身就走,离开这个对她而言,并不太适合地方。
“别闹,”见他这副小孩子模样,岑柏鹤忽然想起,自己似乎要比钱钱大上七八岁,自己念大学时候,钱钱有可能还在上小学五六年级。如果两人是在那个时候相遇,钱钱叫他声叔叔也有可能。
想到这种画面,岑柏鹤整个人都有点不好,看向祁晏眼神顿时有点大哥哥看小弟弟意味。
“钱钱,你小时候几岁念小学?”
“六岁多快七岁吧,已经记不太清楚,怎突然问这个?”
“没什。”
“你认识刚才那个女人?”岑柏鹤与祁晏上车以后,岑柏鹤随意问句。
“不认识,”祁晏眼睛瞥到岑柏鹤又拿瓶健胃消食片出来,尴尬摸摸鼻子,“就是觉得她站在那挺可怜。”
刚才那个女人是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面相,并且还遇人不淑,受小人打压,简直就是四面楚歌境遇。祁晏甚至觉得,如果自己再讽刺那个女人几句,她整个人大概会崩溃。
“你怎知道她可怜?”岑柏鹤拧开瓶盖,倒几片消食片给祁晏,“吃。”
“反正就是顺手为之事情,”祁晏嚼着消食片,双手抱着后脑勺懒洋洋道,“命运是自己选择,谁也救不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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