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立时警惕道:“与你何干?”
“你这般关心陛下婚事,那也替陛下关心关心你家中事呗,要不这样吧,既然你觉着陛下不能无后,你干脆慷慨点,叫你儿子将你儿媳妇让出来,给陛下做妃子好。”
他这番荒唐之言出,那人面涨得通红,竟是气到说不出话来,险些没晕过去,旁同僚替之怒骂道:“你休得胡言乱语!王大人儿子儿媳是指腹为婚、青梅竹马,陛下岂会做那夺人所好之事!”
“哦,与陛下还是两情相悦、情投意合呢,”凌祈宴面无半分羞愧之意,“你等不也想夺人所好,还以死相逼,非不让们好,已所不欲勿施于人,各位大人没听说过吗?”
“你——!”
祸事?”
“你想多,”凌祈宴幽幽道,“陛下没打算纳妃,也不会有儿子。”
这句话更是刺激在场众人,个个大哭大喊着礼法崩坏、国将不国,待他们哭嚎累,凌祈宴按按耳朵,这才说:“谁跟你们说没儿子就江山后继无人?太上皇那多儿子,孙子都好些个,你们担心太多。”
“兄弟岂能与儿子相提并论!国本是重中之重,若其位不正、不能服人,以至朝局动荡、为祸社稷,你便是大成朝千古罪人!”
这帽子扣得够大,凌祈宴却不为所动:“朝局动荡那是做皇帝无能,就因为没有儿子就坏江山,这样皇帝还是趁早退位让贤算。”“你放肆!”
轰隆声雷响后,夏日雨说来就来,转瞬便已铺天盖地。
众内侍手忙脚乱地为凌祈宴撑起伞,温瀛出门来,依旧在雨中跪着那些人希冀望向他,温瀛却没理他们,
“说不是实话?哪朝哪代太平盛世,是靠着所谓国本而来?”
有人跳起来不忿骂道:“你怎能这般大言不惭、不知羞愧!为着己之私媚惑陛下,坏陛下圣名,你竟半点悔意都无!”
凌祈宴全不以为然:“分明是你们口句佞幸说,陛下可没觉着是佞幸,他是要立为后,可是能上玉牒入太庙让后世皇帝供奉,你们怕坏陛下圣名,那就多吹捧吹捧呗,可也是手刃巴林顿汗王功臣,你们就不能多写写文章说说好话,让天下子民都知道这个男后是个好,如此来,谁还会因为陛下立男后之事诋毁他?说不得到后世这还能成桩美谈呢。”
……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不待这些人再说,凌祈宴忽然眼横,睨向为首最激动那个,问:“王大人,听说你小儿子已经定亲,下个月儿媳妇就要过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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