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那个咬牙道:“王爷奉陛下口谕,捉拿宫中乱党逆贼,等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“陛下口谕?”凌祈宴哂道,“陛下昏迷不醒,何时下口谕,太子宫里又哪里来乱党逆贼?别是靖王趁着陛下病重,欲意图谋不轨,假
靖王心下突: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
温瀛神色淡淡:“皇叔做什,皇叔难道自己不清楚?”
太子寝宫。
凌祈宴坐在廊下,心不在焉地逗只不知哪里冒出来野猫,天色已逐渐黯下,他抬头看看天边昏黄落日,心跳得莫名有些快。
江林脚步匆匆地进来,小声禀报他:“伯爷,别宫外来二千北营兵马,现已将别宫团团包围。”
病中,你已然开始图谋他皇位,你不是居心叵测是什?!”
“孤没有别心思,孤只是替父皇着想,更替大成江山着想。”
“你简直强词夺理!”
皇帝挣扎着想要起身,似十分激动,怒瞪向温瀛,几要将眼珠子都瞪出来,他大张着嘴,却仿佛被人掐住喉咙,只能发出些无意义断续嘶哑喊声,满头满面冷汗,模样格外狼狈,很快又颓然倒回被褥中。
靖王见状赶紧扶住皇帝:“陛下息怒,身子要紧……”
凌祈宴笑:“是?来得可真快。”
他话音落下,又有下人小跑进来,满面慌乱气喘吁吁道:“伯、伯爷,靖王身边人忽然过来,气势汹汹地说要捉拿乱党,被殿下侍卫拦在外头,两边已经起冲突。”
听到院外隐约吵嚷声,凌祈宴伸伸腰,漫不经心道:“让他们进来便是,倒想知道,这里是太子殿下寝宫,什时候竟藏乱党在此。”
靖王侍卫冲进来,共有十几人,各个手持利器,来势汹汹。
凌祈宴依旧坐在廊下,将手中点心全都喂那野猫,擦擦手,慢悠悠地抬眼,目光扫过面前众人,冷声问:“你们是靖王人?这里是太子寝宫,你们持剑冲进来,是想造反不成?”
“咳——”
皇帝脸涨得通红,不停咳嗽,几要咳出血来。
温瀛冷眼看着,不为所动,待靖王手忙脚乱地给皇帝喂药,他老人家不再那般激动,他才沉声慢慢说道:“父皇,那位张神医已经说,您体内余毒未清,不该这般动怒,须得静心调养个三五年,才能好转,您安心在这别宫养病,大业儿臣愿替您担着。”
眼见着皇帝被他几句话刺激得身体又开始打颤,靖王回头怒叱他:“你闭嘴!你是当真想气死你父皇不成?!”
温瀛却提醒他:“皇叔也息怒得好,不要冲动行事,做出什不可挽回之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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