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盈满笑意,温瀛不以为意,淡淡点头:“嗯。”
只要能得到他想要,他向来不在意别人怎评判他。
凌祈宴却道:“不过没关系,谁骂你让他们骂便是,站你这边,要做皇帝,不狠怎行?”
说罢他又添上句:“你对谁狠都行,除,不然不理你。”
温瀛手抚上他脸,凑过去,个轻吻落在他被窗外日光映亮半边面颊上。
凌祈宴接过去,在手中转转,细细端详阵,勾起唇角:“穷秀才,你怎突然有这份闲情逸致,还送花给呢?”
“好看,配你。”
凌祈宴没忍住笑,面无表情地说情话,放在这位棺材脸太子殿**上,竟半分不违和,当真是稀奇。
说笑阵,凌祈宴冲靖王离开方向努努嘴,说起正事:“淑妃就这没,靖王好似更怀疑你,他或许觉得这个别宫里都是你人,瞧着他约莫想做些什。”
“随他。”温瀛冷淡道。
二人做事情,仅此而已。”
凌祈宴镇定道:“自然是。”
不等靖王再说,他又问:“陛下才刚有些好转,王爷不留这里守着陛下吗?”
这句话倒是提醒靖王,他神色中多些显见迟疑,最后丢下句“本王会儿过来”,拂袖而去。
凌祈宴回去寝殿,温瀛已从内殿出来,站在窗边,似在看外头伸到窗口来花枝。
凌祈宴眼睫颤颤,笑闭起双目。
在外头站片刻,凌祈宴跟随温瀛块进去内殿,他来这边数日,还是第回凑近来看皇帝。
御榻上紧闭着眼皇帝形销骨立、眼窝深陷,满脸都是病态,凌祈宴抱臂看阵,唏嘘道:“皇帝竟变成这般
“若是靖王他就是不肯从你,你打算怎办?好歹你是他带回来,你总不会打算对他也下手吧?太后那头要怎交代?”
温瀛轻眯起眼,慢慢道:“按着大成朝祖制,新皇登基后,众兄弟就该去地方上就藩,皇叔是因得陛下看重,先是镇守边境,如今又领京北大营兵马,劳累辛苦这些年,也该享享清福,他膝盖早年受过伤,时有隐痛,不如早些退下来,寻处富足之地,做个安逸闲王,颐养天年。”
凌祈宴倚在窗边,阵笑:“原来殿下是这打算,殿下,你知道你这叫什吗?”
温瀛睨向他。
“忘恩负义,不是个东西。”
凌祈宴走过去,轻推推他胳膊:“你看什呢?”
温瀛顺手折下朵,递到他面前。
那花朵娇艳鲜嫩,开得正昳丽灿烂。
凌祈宴挑眉:“送?”
“拿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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