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
沉默后，温瀛抬手，拇指腹碰
碰自己唇。
凌祈宴立刻会意，听话贴上去，抱住他脖子，亲吻落到他唇上。
唇齿相贴间，凌祈宴含糊嘟哝：“这有何不能说，想要
亲你，直说就是，你才害臊吧？”
啧。
“你陪说话。”
温瀛镇定问：“你想说什
？”
“书有好看？”
温瀛皱眉：“你害不害臊？”
凌祈宴欺过去撞他额头：“你别说这些有没，书好看，还是好看？”
欢是你说喜欢？”
温瀛盯着他微微颤动眼睫，凌祈宴小心翼翼地说着这话，神情里隐隐透着些赧然，并非在与他说笑。
“嗯。”
“……又嗯什嗯？”
“是不是，你自己慢慢想。”
被缠半日，温瀛耐着性子回答他：“你好看。”
凌祈宴闻言愈是不快：“既然更好看，你为何看书不看，你还不理。”
不等温瀛说，他又继续抱怨：“你总是无缘无故就生气，要就不理人，又不是你肚子里虫，不是每回都能猜到你到底在想什，你就不能坦荡点，直接说出来？你到现在都没给过
个笑脸，是后知后觉点，不知道怎做能叫你高兴，你不能教教？”
温瀛眸光微动：“你要教你？”
凌祈宴点头：“你想怎做，你就直说呗。”
凌祈宴愣：“你这人怎这样？”
说喜欢他却总是气他、挤兑他、欺负他，别人说夫妻琴瑟和鸣、举案齐眉，难不成都是假？
温瀛偏不肯多言。
他已经提示得太多，这件事情，他非得要凌祈宴彻彻底底地想明白，清楚知道情爱到底是什，不该是他次又次地说给他听。
时候尚早，温瀛在灯下看书，凌祈宴在身旁来回转两圈，将他手中书册抽走，面对面坐他腿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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