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出其不意,趁着他们警惕心最低时偷袭。”
他冲凌祈宴抬抬下巴:“进来,先用晚膳。”
凌祈宴跟着他回去帐子里,搓着手问他:“你以前不是不乐意,跟着你上前线吗?怎今次想开?转性?”
“你不高兴。”
凌祈宴挑眉:“所以?”
凌祈宴顿时被转移注意力:“……去哪里?”
“去你就知道。”
温瀛没细说,起身带着他去用午膳。
申时,他俩起出府,去却是城外军营,温瀛叫人拿身铠甲给凌祈宴穿,凌祈宴看这军营中肃杀阵势,眨眨眼:“你又要去杀人?带去吗?”
“去夜袭这附近座军堡。”
立马道:“给张渊写封信吧,他人去南边,还不知道还活着呢,不过这事,他家肯定希望能查个清楚明白,应当会十分乐意。”
“嗯。”温瀛帮他铺开信纸。
凌祈宴就这坐在他腿上,提起笔,写两句,又犹豫问:“若这事真是那狗东西所为,林家想必不会善罢甘休,能借此扳倒他吗?”
“很难,”温瀛淡道,“他敢做,应该不会留下什把柄和证据。”
不过无妨,只要能让敬国公府对那位东宫太子生出芥蒂来,在关键时刻不再那中立,就够。
想让你高兴。
这句温瀛没说出来。
见他突然又不理自己,凌祈宴心下不快,扑过去,拿接过雪手去冰他脸:“快说说,你不要总是这样,说两句就不理人,你这副狗脾气,也只有受得你。”
温瀛皱眉拉下他手:“不许闹。”
凌祈宴哼道
凌祈宴无言以对,温瀛说玩,竟当真是带他去杀人……
临近傍晚时,又开始下雪,且很快有愈下愈大趋势,铺天盖地。
凌祈宴站在主帅帐子外,伸手去接,片雪花落到他直抱着暖手炉微热掌心里,转瞬消失不见。
他又兴致勃勃地去接第二片、第三片。
温瀛撩开帘子出来,正看到这幕,凌祈宴转头冲他笑:“这大雪,还要出兵吗?你是特地挑今日夜里去?”
凌祈宴有点失望,没再多言,快速将信写,命人送出去。
他轻出口气,恼道:“若那几个小娘子当真都是因而死,岂不罪孽深重,……该死凌祈寓!”
“与你无关,”温瀛抬手抚抚他脸,“杀害她们是别人不是你,不必把罪责算到自己头上。”
凌祈宴自然知道这个道理,他就是心里不痛快,怎想都不痛快。
见凌祈宴直拉着个脸闷闷不乐,温瀛在他面颊上落下个吻:“下午带你去外头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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