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汉子红着脸道:“是巴林顿这里习俗,随身佩短刀只送给倾心爱慕之人,被赠刀那个收下,就代表回应对方爱意,到死刀都不能离身。”
那个会巴林顿话侍卫知道不少这边习俗,也与凌祈宴解释:“巴林顿人确实有这样风俗,他们不常用剑,惯于用刀,互赠随身戴短刀是情谊深厚表现,男女之间更常以之做定情信物,男子可以送女子,也有女子送男子,不单是这边,漠北那边部落也有这样习俗。”
凌祈宴听得稀奇,心念转,猛然间想起当年那姜戎去京中,也送他柄随身佩戴短刀来着……
当时他只图那刀锋利好看,高高兴兴地收,然后转手就送温瀛,后头刀呢?
不记得,好似不见,又或许是被温瀛带走?
翌日,凌祈宴又次出门。
他闲不住,总想出去玩,昨日那条街上还有半铺子没逛,趁着温瀛忙公务,就又去外头。
街上日比日热闹,看到大成兵出现,那些巴林顿人虽有畏惧,但已不会像他们刚进城时那样避而不出,甚至在凌祈宴走进间皮毛铺子看货时,还有人主动来求见。
来者是个三十几岁,看着面相憨厚汉子,自介绍是对面铺子卖马具,讨好地与凌祈宴问起,能否归还他被缴去柄短刀。
这人会些大成话,小心翼翼地与凌祈宴说:“只要刀柄和刀鞘就行,那柄短刀对小人十分重要,能否请贵人通融二,将之还给小人?”
所以姜戎为何要送刀与他?分明他们那时只喝两回酒,堪堪几面之缘而已,要说情谊深厚,实在算不上。
凌祈宴思来想去,依旧不明所以,想不通干脆丢去脑后不想,没再多问,吩咐人带那汉子去取刀。
晌午时分他才回去王府。
温瀛不在,他今日早就出城去军营,估摸着要到傍晚才回。
用过午膳又睡觉,申时凌祈宴再次出门,
凌祈宴闻言有些意外,大成兵马进城后,就将这些平民手中利器都缴,敢来讨,这还是第个。
且这人似乎是看凌祈宴长得好,身上没有兵匪气,以为他是个好说话,直接找上他。
凌祈宴没有当即说行是不行,只问:“卸去刀身,只留刀柄和刀鞘有何用?为何定要讨回去?”
那汉子黝黑面庞上阵红,磕磕巴巴地解释,说这短刀是他妻子未出嫁之前送与他定情信物,这多年他直随身带着,从未离身,没刀身他也想留着刀鞘和刀柄,做个纪念。
“定情信物?”凌祈宴顿时来兴致,竟有人送刀做定情信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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