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懒得再与他说这个,又问:“那个方仕想呢?这不安分人,你打算怎料理他?”
“按你之前说,找个由头扔到不要紧地方去,别来碍眼就成。”
凌祈宴挑眉:“你不怕他又给你使绊子?”
温瀛略摇摇头,凌祈宴瞬间然:“倒也是,既然他投凌祈寓那狗东西,必得帮那狗东西做些什,以显示他价值,他做事越多,他和那狗东西把柄便越好抓,先让他蹦跶着吧。”
温瀛沉下声音,又次提醒他:“不许提别人名字。”
温瀛没接话,脸坦荡。
凌祈宴觉得没意思,酸他他从来就不知道脸红,还不如不说。
但有件事情却很值得人高兴,凌祈宴得意笑道:“凌祈寓那狗东西又白费心思,嘻嘻。”
温瀛漠然抬眼,冷声提醒他:“别总提他名字。”
凌祈宴噎:“骂他都不行?”
拉,熟练地将气呼呼凌祈宴摁坐到腿上,双手环住人,鼻尖蹭蹭他脸:“嗯。”
“……嗯什?”
“你说什就什。”
温瀛声音里有少有愉悦之意,凌祈宴听出来,好奇盯他阵,再默默转开眼,……高兴也没见笑下。
他轻咳声,将话题扯回来:“那现在怎办?你还能出兵吗?皇帝什态度?”
凌祈宴踹他脚,终于站起身,拍拍袖子走人。
用过晚膳,趁着天色未暗,温瀛领着凌祈宴出门。
坐上车,凌祈宴随口问他:“这都快天黑,还出门做什?”
“去外头走走。”
车子路往城
“闭嘴。”
凌祈宴气得想起身,又被温瀛拉坐下去,温瀛揽着他腰,将人死死摁住。
“你到底什毛病?”凌祈宴抬手用力戳他脸,“动不动就生气,摆出棺材脸,你是受气包吗?”
温瀛皱着眉将他手拉下:“不许闹。”
……不闹就不闹。
温瀛又将另张信纸给他看。
皇帝先前已收到这边送去密奏,十分满意温瀛这副恭顺之态,如今听到下头人告发他儿子,心里憋气,看那些个人自然不顺眼,但不能明着帮温瀛说话,只能找由头料理其中两个人杀鸡儆猴。
至于出兵这事,毕竟温瀛还未动真格,皇帝只意思意思,发道圣旨过来,提醒他谨慎用兵,不要劳民伤财、好大喜功,并未多说别。
丝毫没有追究问责之意。
看到信里写,皇帝收到温瀛密奏,在兴庆宫御书房里兀自感叹“吾儿出息”,凌祈宴忍不住啧啧:“你忍耐挺大啊?兴庆宫御书房里皇帝做什说什,你都能打听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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