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瀛平静点头:“是真。”
太后终于哽咽出声:“怎会这样,你们这都是做什啊,造孽,当真是造孽啊……”
皇帝狠狠瞪向凌祈宴,心里翻江倒海,这刻,真正对他生出杀心。
温瀛上前步,沉声提议:“父皇,毓王之事,还是尽早解决吧,还请父皇给他留条命,只要这个世上从今以后都再无毓王殿下这个人,别就算吧。”
皇帝神色冷硬,他先前本是这打算,但是现在,为温瀛和凌祈寓两个名声,他心中却已然有杀念。
神,沈氏还欲争辩话生生咽回去,不敢再说,捂着脸委屈啜泣,皇帝不耐烦地挥挥手,将之撵回凤仪宫去禁足。
少哭哭啼啼沈氏,朝晖殿里重新安静下来,凌祈宴始终垂着脑袋坐在墙边地上,声未吭。
皇帝凌厉目光转向他,呵问:“说!为何要对太子动手!”
好半日,凌祈宴才缓缓抬起头,无声冷笑:“为什要对他动手,你们怎不问问,他想对做什?”
“陛下,您那位好太子,他就是个畜生,他对直就怀着那龌龊恶心心思,从前是不敢动,如今觉着有机会,就迫不及待贴上来。”
见皇帝迟迟不表态,太后疲惫万分地闭闭眼,流着泪哑声恳求起她儿子:“皇帝,就这办吧,就当,这个老婆子求你。”
“他说他也想要亲身尝尝滋味,他嫉妒恨透您身边这个新儿子,因为您这个儿子,以前就是入幕之宾。”
看到皇帝变得铁青面色,凌祈宴只觉畅快极,嘴角笑愈发轻蔑不屑。
难怪他那个亲娘昨日那般疯癫若狂,确实,死有什好怕,能气到这位向来自以为是皇帝,再没比这更畅快之事!
太后却瞬间红眼眶,身子摇摇欲坠,被温瀛搀扶着坐下。
皇帝竭力压抑着怒气,转而问温瀛:“他说可是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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