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不再理他,阖眼闭目养神。
他心里还有气,不过带着这小子出去长个脸倒是可以。
到长公主府落车,正碰上凌祈宁那小子,跟着其他几个皇子起从宫里出来。
见到凌祈宴,凌祈宁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打招呼,再看到温瀛,更是眉开眼笑,主动与他说话:“听人说,你
又过几日,华英长公主生辰,公主府大摆宴席,这位长公主喜欢热闹,将京中各府女眷和小辈都邀去,凌祈宴自然也得去给姑母捧场。
温瀛依旧大早来正院请安,哪怕已连着数日吃闭门羹。
到正院时,碰上凌祈宴正上车准备出门,多日不见,凌祈宴气虽未全消,看在他挨板子份上,看他好歹不再那不顺眼,准人到跟前来说话。
“殿下要出门吗?”请安过后,温瀛低声问他。
“嗯。”凌祈宴随意应声,“今日也要去书院?”
温瀛发狠,凌祈宴头次知道这个禽兽还有更禽兽时候,对着他又掐又咬,往死里弄他,他又踢又打又骂,最后嗓子哭哑都没被放过,到底受不住,背过气晕死过去。
转日醒来,凌祈宴痛得动不身,浑身上下都是印子,没块好肉,养三日才缓过劲。
凌祈宴因此生大气,醒来后巴掌扇上温瀛脸,让他有多远滚多远,之后温瀛再来正院请安,都没再让他进过门。
这事凌祈宴越想越憋屈,该死穷秀才,才刚中举,就不将他这位毓王殿下放在眼中,竟敢这般对自己,他凭什?!
从小到大除那位将他当仇人母后,没人有胆子动他根指头,温瀛他怎敢!
“今日旬假。”
凌祈宴心思转圈,淡道:“上车吧,本王去姑母府上贺寿,你随本王起去。”
温瀛坐上车,凌祈宴觑他眼,随口问道:“身上伤好?”
“多谢殿下叫人送来药膏,已经无碍。”
本也只是打出些印子,凌祈宴又叫人给他送药,搽个三两日就已看不出什。
果真是他对那小子太纵容,才叫他这般狗胆包天,越来越放肆!
后头那小子自己去领二十板子,不过他毕竟是有举人身份,王府这些下人又担心凌祈宴气消之后再跟他们算账,没敢下重手,做做样子打,连血都没见。
江林来将事情禀报给凌祈宴,凌祈宴听罢眉头皱:“打残?”
“没有,”江林心道好悬他们没下重手,赶忙解释,“温解元身子骨好,二十板子而已,不至于打出毛病来。”
凌祈宴心里那口气总算顺大半,挥挥手:“去送些药膏给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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