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是,他这小宠儿确实长得不错,但比起面前这位毓王殿下自己,还是差得远,毓王殿下真把人要去宠幸,反倒是殿下亏。
凌祈宴虽没看上人,却似乎对张渊说那番话颇感兴趣,有些欲言又止。
张渊是个精明,见状想想,大约明白过来,体贴道:“殿下,您是想问那秀兰苑都是怎调教人?想用在那穷秀才身上?”
凌祈宴不接话,喝口酒,捏紧手中杯子。
他确实就是想用在温瀛身上,非得把那日那口恶气找补回来不可。
,毓王府发帖子,当下就都高高兴兴地来。
纨绔们在府中饮酒作乐,好不快活,凌祈宴憋闷这段时日,今日终于舒坦,少那个冰块棺材脸在旁边唠叨,喝酒都畅快许多。
张渊还带个人来,是个俊俏美貌小郎君,直被他搂在怀中,不时亲热,像是十分宠爱。
凌祈宴瞧着有趣,顺嘴问他:“你这又是哪里招来这个宝贝,这般稀罕?”
张渊似是喝高,捏捏那小郎君下巴,大着舌头与凌祈宴炫耀:“这小东西是秀兰苑出来,跟时候还是个雏儿,虽是个雏儿,那活却厉害得很,秀兰苑调教得好,这小东西比那些娘子们花样还多,也放得开,可惜殿下看不上,不然就送给殿下尝尝滋味。”
张渊挤眉弄眼:“这倒是容易得很,殿下若是舍得,不若殿下将人教给,将之带回那秀兰苑去调教好,再给您送来?”
凌祈宴冷冷斜他眼,提醒道:“等下个月放榜,那穷秀才就是举人,你要将他送去秀兰苑?”
张渊顿时有些讪然,他本也是随口说,立马打消那不着调想法,犹豫问凌祈宴:“殿下,倘若那小子真中举,还愿留您这里伺候您?”
凌祈宴冷哼:“个举人而已,又算得什。”
张渊哈哈笑:“倒也是,殿下看得上他,那是他福分,殿下想要调教人也不麻烦,会儿叫人给殿下送些好东西来,殿下尽管拿给那小子用,也有给殿下您自个用,保
凌祈宴倒口酒进嘴里,浑浑噩噩脑子里不甚清明,却听明白张渊这话里意思,他下意识地舔舔唇,问道:“……什滋味?”
“自然是销魂滋味,”张渊脸贱笑,凑近凌祈宴,蛊惑他,“殿下,那滋味保管您尝次就忘不掉,殿下真有兴趣?”
凌祈宴瞅眼那低眉顺眼小郎君,嘴角微撇。
这副含羞带怯、满面脂粉气模样,跟那些小娘子有何区别?还不如那些小娘子呢。
张渊看凌祈宴这表情就知道,这是没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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