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瀛沉默不言,揽着凌祈宴腰,无论他说什,都不接话。
回到王府,将凌祈宴抱回房,温瀛叫人打来热水,伺候他更衣梳洗。
凌祈宴双手揪着温瀛衣襟,眯瞪着眼睛瞅着他,继续先头在车上没骂完话:“你以为你是个什东西啊?你好大胆子,敢这般对本王,本王要剁你……”
温瀛将热帕子盖上他脸,凌祈宴呜咽两声,待帕子撤开时,他眼睛都红,愈发生气:“你脱衣裳,给本王侍寝,本王不想等,今夜就要你,来人!给本王将那好东西拿来!”
有下人送来小个雕着精致花纹白瓷罐,搁到床头。
要喝酒。”
“明日是万寿节,殿下在这里喝得烂醉,再睡死过去,若是明日错过与陛下祝寿献礼,您打算怎办?”
“怎可能,”凌祈宴不耐烦地挥手,“本王心里有数,不用你多事。”
温瀛不再说,伸手过去,直接将人打横抱起,凌祈宴挣扎着推他,但醉得太厉害,根本敌不过温瀛力气,那位国君过来试图阻拦,温瀛没理他,抱着凌祈宴大步而去。
江林带着几个小太监快步跟上来,温瀛将凌祈宴抱上车,转头冷冷看他们眼,提醒江林:“江公公,您是殿下跟前大太监,殿下任性,您不知道该多劝劝他吗?这会同馆是什地方?殿下几次三番来在这里与人喝酒,还喝成这副模样,传出去岂不惹人闲话?”
江林带着众人自觉退出去,为他们关上房门。
凌祈宴拿起东西,扔盖子,送到温瀛面前给他看,是白色散发着幽香脂膏:“你闻闻,香不香,这可是太医院秘制极品,让你得趣好东西,本王特地叫人弄来。”
凌祈宴得意笑,又将罐子搁下,凑近温瀛,对着他轻轻吹气,双手在他胸膛上胡乱摸。
温瀛没有动,黑沉双眼里映着火光,由着凌祈宴费力地扯下他腰带,将他衣裳扯散。
被凌祈宴推倒进床里时,他也只是双手托住凌祈宴腰,稳住他身子,但没
江林语塞,明明这人说得好听是毓王府门客,实则不过就是个殿下时兴起,弄回府上玩物,可偏偏被温瀛这盯着顿教训,他却莫名地感受到压力,待到想要争辩时,温瀛已抱着凌祈宴坐进车里,带上车门。
凌祈宴不得消停,贴在温瀛怀里不停地扭,嘴里嘟嘟囔囔地骂他。
“穷秀才,臭秀才,狐假虎威,就知道在本王面前摆谱。”
“本王讨厌你,不许你板着棺材脸与本王说话。”
“本王想跟谁喝酒就跟谁喝酒,想宠幸谁就宠幸谁,你凭什管本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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