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狗东西不经本王同意,劫持本王府上之人,本王来问你讨人怎?”凌祈宴半分面子不给,张嘴就骂。
沈兴曜怒道:“你说什呢?!”
“说你是狗东西,畜生玩意,不配在本王面前吠。”
“你——!”
沈兴曜气急败坏,凌祈宴骂完没再搭理他,伸手要身侧护卫剑,步步走近先头那狗嘴吐不出象牙纨绔面前,剑刃拍上对方脸,冷笑着道:“先头大放厥词那个,就是你吧?挺敢说啊,本王眼下就在这里,有胆子你将先头说话,当着本王面再说遍。”
前些日子,京城最大妓馆秀兰苑来几个南边名妓,沈兴曜等人去几回,食髓知味,在那秀兰苑里连着宿好几日,后头就沾染上这难以启齿花柳病。
那些个名妓,是凌祈宴特地叫人安排,沈兴曜等人果真上钩,得这花柳病,皮肉溃烂、奇痒难忍,且反反复复、难以根治,够这些人喝壶。
国子监学官也知道这事,沈兴曜等人已被书院除名,卫国公还亲自去找国子监祭酒说情,也没得通融,只风声被压下去,大多数学生都不清楚当中这些隐情。
虽然温瀛觉得,依旧太便宜这些人。
见温瀛沉默不言,神情中并未有半分屈从之意,隐约还有对自己不屑,沈兴曜心头火起,砸手中酒杯:“怎?本世子要你伺候,你还不乐意?你不看看你是个什东西?”
被
有喝得醉醺醺纨绔嬉皮笑脸地与沈兴曜眨眼,满嘴大不敬话:“世子爷,毓王殿下皮薄肉嫩,长得跟个女人样,看就是好弄,到床上肯定放得开得很,跟这小子还不知到底谁伺候谁呢,兴许毓王都被他给上,世子爷再要他来伺候你,他当然不愿意!”
沈兴曜闻言,浑浊双眼转圈,脑子里不由浮起凌祈宴艳色昳丽脸,下腹阵燥热,浑浑噩噩地想着,凌祈宴那小子确实长得好,有够辣,若非那小子是皇帝儿子,他怎都要将人弄到手尝尝滋味,可惜……
宴席上阵暧昧哄笑,温瀛低垂着眼中浸出冷意,正喧哗间,屋门被脚踹开,阴着脸凌祈宴踱步进来,身后跟着数十手持利剑王府护卫。
庄中管事满头大汗地追在后头跑进来,哆哆嗦嗦地与沈兴曜禀报,说是毓王殿下带伙护卫前来问他们要人,二话不说就直接破门而入,他们拦不住。
先头还满脑子*思沈兴曜见状,当下沉脸,质问凌祈宴:“这里是卫国公府庄子,毓王殿下这样带人闯进来,还手握利器,不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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