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想收谁就收谁,不需要与你禀报,”凌祈宴说着嫌弃地撇嘴,“你离本王远些,身臭烟味,熏着本王。”
沈兴曜脸上表情略微僵硬,只有凌祈宴会这不客气地说这样话,半分面子不给人。
鼻烟是舶来物,传入大成朝后很快受到众达官贵人追捧,别说这些勋贵*员,连皇帝兴致来都会吸上口,沈兴曜尤其热衷这个,张渊那伙人也喜欢,但凌祈宴十分讨厌这个味,所以张渊那些人从来不当着他面吸。
沈兴曜阴沉下脸:“殿下可知这个温瀛是先看中人,殿下这直接抢,不好吧?”
凌祈宴似听笑话般,满眼嘲弄地瞅向他:“抢便抢,你待如何?”
宴那头晃眼,注意到跪坐旁正伺候凌祈宴温瀛,当下冷脸,抬抬下巴,问身边人:“那不是那个穷秀才?什时候搭上毓王?”
立刻有人告诉他:“嘿,听说是前些日子,跟着张渊那伙人去毓王府,被毓王看上,还得宠,端阳节之前就已经搬去毓王府住。”
沈兴曜闻言面色愈发难看,他费劲心思想要得到温瀛,那小子从来不给他好脸色,闹得他还被书院那些个老匹夫教训,说再胡来就要找他爹告状,结果他就去南边外祖家住个把月回来,那小子竟自个跑去与毓王献好。
到嘴边肉飞,怎能不叫人火大,但偏偏那人是凌祈宴,若是换做别人,他定要给他好看!
不过话说回来,国子监里谁人不知,他卫国公世子看上温瀛,也只有凌祈宴敢公然撬他墙角。
沈兴曜还欲再说,凌祈宴抬抬手,身后王府护卫已上前步,似乎沈兴曜再烦下去,就要直接动手赶人。
沈兴曜咬牙切齿,周围都是眼睛,他用力握握拳,到底咽下这口气,转身而去。
待沈兴曜滚,凌祈宴才转眼觑向温瀛,揶揄他:“温小案首可当真是男颜祸水。”
温瀛剥下瓣橘子,默不作声地放到凌祈宴面前
眯起眼睛盯着那俩人看阵,见温瀛殷勤地给凌祈宴斟茶倒水,沈兴曜越看越不忿,拨开怀中美姬,站起身。
沈兴曜过来与凌祈宴问安,凌祈宴面色冷淡,压根懒得多跟他废话:“你挡着本王看马球赛。”
皇后不喜他这个嫡长子,连带着沈家家子都唯太子凌祈寓马首是瞻,不将他这个皇嫡长子放在眼中,凌祈宴能对他们有好感才怪。
沈兴曜目光往温瀛身上瞟,温瀛神情平静,并不看他,只专注伺候凌祈宴。
“殿下几时收这位温小案首?”沈兴曜盯着温瀛,言语间多些意味深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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