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间就在走廊前头些,护士把人送过去,在外头等。
季饶在走廊坐下等报告,没几分钟看到护士被人叫去拿东西,洗手间外没人,立刻起身过去。
敲Omega洗手间门没反应,他直接推门进去。
女人没进隔间,正推开洗手间窗户,试图
季饶还想问,护士好似忽然生出警觉,提醒他句好好休息,赶紧收起东西离开。
季饶只得作罢,躺回床中手搭上额头,闭起眼。
止痛药效已经起来,熬过今天就好。
他不后悔做个,从开始他来这里就下定决心,不只是为拿证据,是他想要这做。
越是痛苦,他越是心疼叶怀宁,现在虽然难熬,至少他满怀希望,不像那时叶怀宁,是独自人在黑暗和绝望中挣扎沉浮。
季饶打止痛针,季饶别过头满头都是冷汗,但声没吭。
药水全部推进去后,贯沉默护士忽然小声开口:“你是第个见过选择局麻摘腺体,之后还能直保持清醒,没有晕过去,……你何苦要做这个?”
季饶转眼看向她,面前小护士不像这里其他人那样冰冷无情、公事公办,看着他眼中有隐约不忍,他试探问:“你认识?”
护士目光动动,嚅嗫道:“认识,……其实是你粉丝,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你。”
季饶不动声色地打量她,护士眼神闪躲,回避他视线。
腺体摘除第三天,季饶已经能下床,颈后依旧隐隐作痛,但不再需要止痛针,吃药就能缓解。
他又被人带去做次身体检查,也再次见到那个被强摘腺体女人。
女人坐在轮椅里被人推着过来,同样来做检查,她神情麻木动不动,没再试图反抗,让做什就做什。
季饶几次看她,但被人盯着,不敢表现得太明显。
中途季饶检查完个项目,出来时听到女人小声跟人说:“要去上洗手间,自己去,你们不要跟着。”
“那你呢?你又为什选择来这个地方工作?”
对方没吭声,低头收拾东西,季饶继续追问:“这两天观察下来,发现这里应该有不少人都不是自愿来做这个,至少刚来那天碰到那个想跑女人肯定不是,你在这里工作,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?”
被季饶目光盯着,护士沉默阵,低声问他:“那你呢,你是自愿吗?”
“是没办法,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选择这条路。”季饶坦然说。
护士自嘲道:“谁不是走投无路,要是有选,也不愿意在这里工作,在这个地方没有天能睡得安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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