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，
急着等钱用，你们尽快。”
季饶
口答应下来。
男人提醒他：“季先生回
“现在风评不好，负面新闻缠身，粉丝流失严重，很久没接到正经工作
，之前拍
电影还是自己倒贴钱进组，谁会花几十上百万请上商演，这年头钱不好赚，哪个商家钱都不是大风刮来。”
他没有说假话，周永平那部片子，他拿到片酬约等于无，身上广告代言早掉光，他这样过气流量，连炒冷饭都没有多少人愿意给面子瞧上眼。
“实话说吧，急需要钱还高利贷，你既然肯出来跟见面，说明腺体肯定是有价值，何必再直绕圈子。”季饶故意表现出急需用钱焦躁。
男人闻言又笑：“原来如此，季先生想要多少钱？”
季饶咬咬牙：“至少百万。”
傍晚。
季饶身不起眼灰色羽绒服，戴着帽子口罩走进跟人约定咖啡厅，在靠角落位置坐下不到五分钟，进来个戴副眼镜、斯斯文文中年男人，手里拎着公文包，在季饶对面坐下。
“你好，鄙姓吴。”对方主动自介绍，朝季饶伸出手。
季饶冷淡抬手。
在男人打量他时，季饶也在打量对方，这人并不起眼，看起来和那些出入在各处写字楼间普通白领般无二，他们坐在这里，更像是要推销份保险合同，又或是交易其它司空见惯东西，而不是腺体。
男人摇头：“顶级Alpha腺体确实值钱，比心脏更值钱，不过季先生张口就要百万，是不是太狮子大开口？”
“八十万。”
“六十。”
“七十万，不能再少。”季饶和对方讨价还价。
男人挑眉：“七十万倒可以商量，在动手术之前，们还要给季先生腺体做个全面分析评估，如果季先生腺体真如你说那样，七十万帮你申请，毕竟有季先生这样名人效应在，抢着要人应该不会少。”
男人抿口咖啡，慢条斯理说：“季先生不将口罩摘下来吗？戴着口罩怎
喝咖啡？”
季饶只摘帽子，口罩直没取下，咖啡更是口没碰：“抱歉，是公众人物，在外头习惯这样。”
对方笑笑说：“公众人物，做你们这行，应该挺有钱吧，看过季先生演电影，你演得挺不错。”
季饶没兴趣跟他闲扯谈，开门见山问：“腺体，你们评估能卖多少钱？”
男人盯着他眼睛：“还是很感兴趣冒昧问，季先生这样当红明星，随随便便场商演就能赚几十上百万，何必要走投无路到选择做这种交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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