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集上都是乱糟糟
摊子，卖什
都有，叶怀宁心不在焉地四处逛，季饶忽然拉住他，示意他说：“你看那边那个人。”
叶怀宁指
指他颈后，又问他：“你脖子，怎回事？”
他这
说，季饶也注意到这小孩颈后腺体位置，那里覆着道狰狞疤痕，神色顿时更难看几分。
小孩听不懂叶怀宁在说什，但看明白他意思，伸手问他讨钱，叶怀宁递张大额钞票过去，小孩从季饶手里挣脱，冲叶怀宁做个鬼脸，转身又跑。
季饶气不打处来，还要去追人，被叶怀宁叫住：“算，
们跟他交流不，把人捉住也没用，到处看看再说。”
之后他们上车，绕着贫民窟转圈，叶怀宁仔细观察每个过往路人，果然和刚才那个小孩样，腺体位置覆着伤疤人还有，这个地方距离他们来时去过那个腺体交易点几千公里，这里肯定还有他们另个据点。
外头等，跟路过人打听这附近还有没有什好玩地方。
叶怀宁转圈出来，打算最后再拍张照片。调整拍摄角度时，过来个几岁大黑人小孩，走近他咧嘴笑，叶怀宁下没反应过来，也冲对方笑笑，那小孩靠过来，说几句话举起手，叶怀宁时有些懵，用英语问对方想要什。
小孩突然跳起来，动作敏捷地抢他手机，拔腿就跑。
季饶刚跟人说完话，侧头正看到这幕，脸色变，反应迅速地追上去。
手机不值钱，但里头存着这路上叶怀宁拍照片视频，丢实在可惜。
“其实这些人，有些应该是自愿出卖自己腺体。”季饶犹豫道。
“知道。”叶怀宁语气平静。
季饶没再说什，把车开回酒店。
他们在这个小城里待下来，每天早出晚归满城转悠，这个地方虽然不大，但因为语言不通，想打听事情很不容易，在外转两天，依旧毫无收获，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。
第三天傍晚，他们去这里最热闹人最多个晚市。
那小孩跟猴样跑得飞快，但到底比不上季饶这个身高腿长成年Alpha，等叶怀宁追过来时，季饶已经将人拎住，凶狠地呵斥他把手机交出来。
叶怀宁注意到在季饶手中扑腾挣扎小孩，目光落到他后颈处，猛地顿，皱眉走上前，示意季饶：“你先把他放开。”
季饶有点不情愿地松开攥着小孩衣领手，依旧扣住他只手腕以防人跑。
叶怀宁冲人示意：“把手机还回来。”
小孩自知跑不掉，只得把藏进贴身衣服口袋里手机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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