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怀宁躺上床，被子上有隐约
季饶Alpha信息素味，他闻着有些喘不过气，强迫自己闭上眼。
季饶过
半小时才回来，叶怀宁背对着门方向缩在床中，像是已经睡着。季饶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，在地上铺开被席，蜷缩下去。
地方太狭窄，他腿伸不开，睡着实在难受，没有睡意干脆将台词本摸下来，浑身燥热退去，静下心默记之后几天要拍内容。
头顶响起叶怀宁声音：“你这部电影要拍多久？”
季饶转头看去，叶怀宁已经回过身，漆黑眼瞳正看着他。季饶被那双眼睛吸引，半晌才回神道：“非洲这边拍两个多月，回国之后估计还要拍
个月，……你呢？你来这边就为矿场事情吗？之后还要去别处吗？打算什
时候回去？”
叶怀宁皱眉：“做什？”
“……灯泡坏。”
他话说完反应过来这个地方是公众场合，随时会有人过来，赶紧推叶怀宁进去，自己也跟进去带上门。
浴室里光线过于昏暗，又挤他们两个人，叶怀宁略微不适，冷声道：“你出去。”
季饶在黑暗中摸到毛巾，直接上手帮叶怀宁擦拭，指尖触碰到熟悉皮肉，他呼吸略重，赶紧加快手上动作。
……你不洗？”
“你洗完
再进去冲个，”季饶笑，把洗浴用品塞给他，“那要不然，跟你起洗？”
叶怀宁进去，用力带上浴室门。
季饶不过随口句调笑，被拒之门外就老实，听着里边隐约水声，他有点想抽烟，摸口袋时想起自己昨天才说要戒掉，最后包已经抽完没再买。
算。
叶怀宁眼睫垂下，看着又像是闭眼，声音更轻：“不知道，也许过几天就回去，也许几个月半年。”
“真打算去外头玩？”
叶怀宁没动，在季饶手擦上他小腹时才伸手盖上去，接过毛巾：“自己来。”
季饶握握拳头，松开手，哑道：“你擦干净穿好衣服，先回去睡吧，也冲个澡。”
叶怀宁什都没说，默不作声地穿起他给睡衣，推门出去。
季饶脱下衣服重新拧开水，在黑暗中无声无息。
许久，他手伸下去。
叶怀宁洗澡时有些心神不宁，头顶灯泡晃几下，突然灭，还好这里浴室都是露天，隐约还有点别处光亮，不等他皱眉，外头已经响起敲门声。
“怀宁？怀宁？”
叶怀宁拉开门，季饶敲门动作戛然而止。
面前叶怀宁浑身赤裸，湿漉漉头发搭在额前，正不断往下淌水，遮掩其后那双眼睛里情绪。
季饶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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