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可怕猜测在脑海中转瞬即逝,快得他几乎抓不住。
叶怀宁手死死攥住季饶后背衣裳,身体里渴望催促着他放弃自尊缠上去,仅存理智在不断提醒他不行、不能这做。季饶强迫自己平复住慌乱心绪,下下轻抚他后背:“别怕,在这,怀宁在这,快,再坚持会儿,再坚持会儿就好。”
叶怀宁已经浑身大汗淋漓,仰起头大口喘气,双腿交拢,难耐地互相磨蹭,呻吟声渐渐压抑不住。
他用力咬住季饶肩膀,季饶侧过头,干燥唇轻碰他发丝,无声哽咽,心疼得无以复加。
还差点。
溢出,黑暗中季饶看不分明,但他察觉到叶怀宁呼吸中滞意,先前叶怀宁歇斯底里痛苦之态又浮现在眼前,让他格外难受。
叶怀宁呼吸逐渐不稳,萦绕鼻尖Alpha信息素味愈加浓郁,既熟悉又陌生味道,他想要排斥,但本能地抵不住身体里渴望,热潮和躁动起在体内流窜,唯独没有信息素,找不到宣泄出口。
发情期反应来得迅速,铺天盖地。
之前那三年,他从未经历过这些,往往进入发情期就会吃抑制剂,又或是得到彻底安抚。苦熬着等彻底发情,对任何个Omega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煎熬。
叶怀宁颤抖得更厉害,身体完全蜷缩起来,嘴里溢出呻吟,他死死咬住唇,强迫自己不再发出声音。
季饶手微微打颤,几次用体温计测量叶怀宁额头温度,体温升高到三十七度五以上,才是进入彻底发情标志,他不想叶怀宁受这样折磨,可他也毫无办法。
他在叶怀宁耳边轻声哼起歌,是上回在山上庙里时弹过那首,叶怀宁躁动身体稍稍平复瞬,很快又挣扎得更加厉害,仰起头,这次咬在季饶喉结上。
本能战胜理智,身体里渴望急需宣泄,叶怀宁几乎是急躁地撕扯着季饶衣服,双腿缠上他腰,
季饶怕他咬伤自己,伸手过去,让他咬住自己手指,叶怀宁没有犹豫,下意识地狠狠咬下去。季饶尝到阵钻心痛,他神智却更加清醒。
不对,有哪里不对!
叶怀宁已经开始进入发情期,可他信息素呢?……为什信息素味道还是点都闻不到?
叶怀宁痛苦痉挛,季饶慌乱地将人抱住,他试图去摸叶怀宁腺体,叶怀宁在他怀中剧烈挣扎起来。季饶将他抱得更紧,再安慰他:“错,怀宁,不碰你,保证不碰你,别怕,别怕……”
可他自己比叶怀宁更害怕,为什?为什没有?点都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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