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怀宁已经坐进车里，车窗落下，他撩起眼皮子看向季饶：“还有事？”
季饶回视他：“你之前没说，和叔叔交易
筹码，还有荣城那个项目。”
“哦，刚想起来。”
季饶点头：“怀宁，你比
想象中更厉害。”
叶怀宁没兴致再跟他废话，示意司机开车。
他接过叶怀宁柠檬水，从桌上蜜饯盘中取出六颗梅子加进去，又叫服务员上来蜂蜜和糖，调好之后递还给叶怀宁：“喝这个吧，纯柠檬水太酸
。”
叶怀宁冷眼看着季饶动作，那杯水搁在他面前，他没再碰，季饶
叹，把水拿过去：“喝吧，浪费可惜。”
气氛最僵持时，徐父终于姗姗来迟。
叶怀宁脸上端起笑，起身迎客。
之后那顿饭，季饶安静做个陪衬，听叶怀宁和徐父你来往地交锋，叶怀宁给价格确实很低，几乎打算贱卖手中股份，唯要求是换日后和徐家公司更多合作可能。
他定对叶氏感兴趣？”
“为什
没兴趣？”叶怀宁抬眼，“可以让利绝大部分给他，没有人会拒绝这划算买卖，徐叔是个有野心人，等他成叶氏第二大股东，定能打破叶氏内部现在平衡，叶怀安做生意手段太激进，且自大惯，他那样人是容不下个外来大股东，但要论生意场上脑子，他拍马都赶不上徐叔，最后结果要他收回徐叔手中股份但元气大伤，要徐叔彻底将叶氏蚕食，哪种都不错。”
季饶眸光稍顿：“叶氏被人吞食，也没有关系吗？”
叶怀宁不以为意：“有什关系？”
“……怀宁，叶怀安他，到底对你做过什？”
车窗缓缓升起，他听到季饶最后说：“个人
徐父游刃有余地应对，没有说死不要，但也直没松口，叶怀宁这样小年轻，在他眼里并不是对手。
饭吃完，连个初步意向都没达成，叶怀宁并不失望，走时他最后和徐父握握手，告诉他：“徐叔或许还不知道，叶氏已经拿下荣城那个新城开发项目，您慢步。”
徐父轻眯起眼，笑笑：“多谢提醒。”
荣城是季饶，或者说是季饶母亲家乡，徐父辈子求而不得女人就埋在那里，他确实感兴趣。
叶怀宁先步离开，季饶追出去，在叶怀宁上车时喊他句：“怀宁！”
季饶将心中盘亘已久问题问出口，叶怀宁神色在转瞬间沉下，手上翻菜单动作停住。
“跟你有关吗？”
声音里冷意不加掩饰。
“抱歉，说错话。”
季饶摇摇头，暗暗后悔刚不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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