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传来季饶和老师父说话声,季饶在跟老师父提议,想帮忙把几个房间破损窗户框重新钉遍。
做晚餐时,叶怀宁主动去厨房帮忙,他不会做饭,只能帮老师父打打下手。
外头不时有乒乒乓乓声音,叶怀宁听得有些心烦,句话未说。
吃完晚饭,叶怀宁坐回床上,继续看下午只看半佛经。
季饶来敲他门。
季饶愣愣,然后笑:“没想那多,来都来。”
“等雪停,赶紧走吧。”
季饶应下:“给您添麻烦,抱歉。”
老师父摇头:“被添麻烦那个不是。”
季饶知道他是什意思,嘴角笑收敛,低下声音:“……做错事,可能求不到原谅,可心里过不去,只是希望,他能重新开心点。”
把窗户再多带上些,他看到季饶,那人背对着他蹲在院子角落地上,脚边是堆工具,不时弯腰趴下,仔细地检查电线线路,小心翼翼地捣鼓。
叶怀宁心神有些飘忽。
这样季饶让他觉得分外陌生,他为什要来,为什要做这些,他到底想要什?连串问题涌上心头。
不过很快,这些心思又都散。
无论这人想做什,都与他无关。
“怀宁,能不能开下门?就跟你说几句话,不会耽误你太久时间。”
叶怀宁翻过页经书,季饶声音从门外传进来,听着有些不真切,他不太想动,但那人锲而不舍,不断轻敲他房门。
叶怀宁冷淡面庞出现在骤然拉开门后,季饶收手,将抱在怀里热水袋递给他:“刚在那间房抽屉里找到,灌开水进去,你怕冷,夜里拿这个暖脚,会睡得舒服些。”
叶怀宁没接,冷冷看着他。
季饶又将东西往前送送,声音更轻:“你拿着
老师父沉默下:“如果肯坚持,总会有机会,但太过执着,也未必是好事。”
季饶没有再说。
他不知道他和叶怀宁最后会怎样,还有没有哪怕星半点可能,可他不想放弃。
吃完饭,季饶继续去捣鼓电线。
叶怀宁抱着书睡过去,再醒来已经是黄昏,房间里灯重新亮。
拉上窗帘,叶怀宁静下心,继续去看佛经。
中午那顿依旧是清淡到甚至尝不出味道素斋,叶怀宁和老师父说声,端饭菜回房去吃。
季饶默不作声地低头扒饭。
从昨夜到现在,叶怀宁甚至没有多施舍过他个眼神,即使这样,他也庆幸被困在这里不是叶怀宁独自人。
老师父放下饭碗,淡声说句:“你不该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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