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”小张明白季饶意思,提醒他,“很可能今天夜里就会变天。”
虽然大可能在后半夜,但这个谁都说不准。
季饶心神沉。
他没有多想,起身拎起羽绒服外套就往外走,小张跟上去:“季哥跟你起去吧。”
季饶边穿衣服边叮嘱他:“不用,你留这里,要是有什事你还能接应,们保持联系。”
叶怀宁愣,然后笑:“也许吧。”
傍晚之前,季饶因为手伤需要换药,提前结束录制回酒店休息。
“这个东西,你帮送去还给叶总吧。”
季饶递枚袖扣给小张,是昨晚在竹林叶怀宁离开后,他捡到。
小张迟疑问他:“季哥,你不自己去还给叶总吗?”
吃东西。
几分钟后叶怀宁回:“上山,晚点回去,你们不用等。”
徐因醒吓跳,赶紧打电话过去:“叶哥你怎个人跑山上去?山里有什好玩,危不危险啊?天都黑,赶紧下来吧,要不去接你?”
“不用,会儿就下山,等你上来再下去真要天黑。”叶怀宁谢绝他提议。
徐因醒犹豫道:“……那叶哥你小心些啊,有什事随时联系。”
小张心中不安,劝阻话到嘴边又咽回去,他劝不住季饶。
出酒店后,
“算,别烦他,你去吧。”
手上伤口换完药时,小张回来,那枚袖扣没送出去,说叶怀宁不在房间:“但下楼时正好碰到徐因醒他们,听到徐因醒在和叶哥通电话,叶哥好像上山去,说晚点会下来。”
季饶拧眉,下意识地看向窗外,天边片火烧云,冬天天黑得快,只怕最多半小时就得入夜。
叶怀宁这个时候去山上吗?
“……刚下午你是不是跟说明天可能会变天,会下大雪?”
叶怀宁挂断电话,依旧盘腿坐在草蒲上没动,继续和老师父说话。
他其实没说太多自己事情,只问老师父来这个庙里多久,为什要来,个人来这里清不清苦。老师父是个很健谈人,与叶怀宁说不少自己早年经历,最后遭遇变故,看破红尘,于是来这里。
“你跟不同,心里藏着事人,会来这里寻求时安慰,但不会留下来。”老师父语道破叶怀宁心中所想。
叶怀宁没有否认:“还有许多事情想做,想赚钱,想报复害过人,想潇潇洒洒过下半辈子,不会留下。”
老师父点头:“有念想总是好,不会劝你四大皆空立地成佛,而且,你还有记挂你人,至少你来这里会有人记得给你打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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