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喜欢吃竹笋？”道年又舀
勺子喂到沈长安嘴边。
“不喜欢啊。”沈长安裂开嘴笑，“但你们熊猫不都喜欢吃竹笋吗？”
道年：“……”
他把勺子往沈长安嘴里塞：“你自己吃。”
“这是
买给你吃
啊。”沈长安嘴里咬着勺子，说话时候含糊不清，他咽下嘴里红薯，把勺子从嘴巴里拿出来，“为让卖红薯老婆婆给挑嘴甜嘴软，连色相都出卖，你不吃怎
对得起。”
黑色玛瑙石躺在他白皙掌心，格外好看。
“冷死，冷死。”沈长安进屋就原地蹦几下，把身上雪抖下来，有点像是在雪地里撒欢狗崽。
“今天雪太大。”他脱下身上外套跟毛巾，把甜香烤红薯递到道年面前，“大雪天，要不要吃红薯？”
道年见沈长安手心被红薯烫得通红，接过红薯道：“把鞋换。”
“手里拿着吃嘛，怎好去拖鞋。”沈长安脱掉鞋子，换上毛绒绒拖鞋，见落地窗开车，冷得哆嗦下，赶紧去把窗户关上，“这冷天，还是把窗户关上吧。”
没有人说话，桌上泡新茶已经换两杯，长安还没有回来。
“先生……”
“换壶热茶来。”
“是。”
道年面无表情把玩着手里黑玛瑙，推开落地窗，把颗玛瑙扔进积雪中，很快这颗玛瑙便被积雪覆盖。
“对不起，更喜欢吃竹笋。”在这个时候，道年是个没有感情杀手。
“都修炼成人，就不要挑食。”沈长安舀大勺喂到道年嘴边，“
道年掰开红薯，接过刘茅递来小勺子，舀块红薯放进嘴里。
红薯甜香瞬间侵占他整个身体。
“晚上咱们吃什呀？”沈长安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上雪水，走到道年身边，把手缩进道年外套下面。
“看外面下雪，就让他们准备火锅。”道年舀勺红薯喂到沈长安嘴边，“你如果不喜欢，让他们做别。”
“喜欢，喜欢，最喜欢吃这边火锅。”沈长安吃下道年喂到嘴边红薯，扯着嗓子朝厨房方向道，“赵叔，记得多弄点竹笋。”
他面无表情看着掩盖玛瑙那块积雪，眼神冷漠。
风卷着雪花落到他膝盖上，他厌烦地看着这些冰凉东西，忽然觉得雪天实在没有什生趣。
“道年！”
别墅外响起熟悉声音。
道年抬起头，看到沈长安满头是雪地跑过来，怀里似乎还捂着什东西。他缓缓眨下眼睛，若无其事地站起身走两步后，回头挥手把玛瑙从雪地里卷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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