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安:“……”
懒成这样,幸好道年有钱,如果没钱恐怕要被饿死。
他叹口气,边喂道年吃饭,边时不时给自己塞口。他年纪轻轻,似乎已经提前过上给孩子喂饭生活。
整个车厢被红薯甜香包围,沈长安给道年细讲下事情经过,不过他隐瞒老人死亡时间在他拿根雕前这件事,只说老人死前见过他,所以警方才会带他回去问话。
“有时候真怀疑,辈子坚持值不值。”沈长安咬着勺子,语气里没有平日欢快
“道年,你吃午饭没?”沈长安拿小眼神偷偷瞥道年。
“没。”道年闭着眼,副做完刚才那些事,好像很累模样。沈长安赶紧狗腿地拉起毛毯给他盖上。
“看对面有卖烤红薯,要不们买两个尝尝。”
“嗯。”
沈长安让司机把车停到路边,快步跑到街对面,挑两个烤好红薯跑回来,头扎进车里:“最近天儿是越来越冷。”
不过幸好有人来接他回去,这冷天,谁想孤零零来,又孤零零去呢。
沈长安跟道年起离开警察局后,他看向离他们最近律师:“今天事情麻烦各位。”
“沈先生客气。”律师笑着道,“能为您跟先生做事,是们荣幸。这是在下名片,以后您如果需要法律援助,随时都可以找。”
“多谢。”沈长安接过名片,上面只有对方姓名与联系方式,并没有家庭住址,也没有工作室名字。
难道他们都是道年私人律师?
他以前住地方有暖气,室外温度虽然低,但是大多时间都待在屋内,所以并没有觉得怎样。没想到梧明市冬天这冷,冷意直往骨头缝里钻,这几天还在十度左右,他不敢想象,等到零度左右时候,这座城市会冷成什样子。
撕开烤红薯皮,沈长安把红薯与勺子塞到道年手里:“先尝尝甜不甜。”
道年吃口,面无表情道:“不甜。”
“老板还跟说不甜不要钱,又被骗?”沈长安不死心地扒开剩下那个红薯,用勺子舀来吃口,“这个甜,咱们换。”
道年看着沈长安把甜红薯换到自己手里:“不想动,累。”
沈长安没有多问,他把名片收下:“叫沈长安,谢先生以后叫名字就行。”
“沈先生大名如雷贯耳,在下早已听闻。”谢治与沈长安握握手,“期待下次还能为您服务。”
沈长安:“……”
他很出名吗?
送走这些律师,沈长安跟道年坐进车里,他看眼时间,下午两点,没想到已经这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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