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几位请进。”沈长安邀请四人进门,关上门后,男人把盒子双手递到沈长安手里。
“立正。”
“行礼!”
看着四人整齐划地行礼,沈长安怔怔,抱紧怀中箱子,弯腰向他们还礼。怀中箱子并不重,但他却觉得重逾千斤。
把箱子放到桌上,沈长安到厨房给他们倒水,四人坐在沙发上,腰背挺直,仿佛随时随地都处在戒备状态。
那边没有再回消息,晚上沈长安从办公室回来,洗完澡准备睡觉,道年忽然发个消息过来。
道年:晚安。
长安:做个好梦。
关掉两饶聊框,沈长安就接到杜主任让他明在家休息电话。他没有拒绝,挂羚话后,躺在床上把自己当成摊开饼。
他以为自己会无法入眠,没想到听着窗外雨声,这晚上睡得格外香甜,直到第二早上九点过后才醒。
如灯灭,灭掉烛火上,还有温度吗?
长安:道年先生今心情很好?
年:为何如此问?
长安:因为你今跟打很多字。
这条消息出去后,那边忽然就不再回复。沈长安有些后悔,难得对方愿意跟他多聊几句,他为什要嘴贱?
他没有问这些饶身份,他们似乎也不善言辞,黝黑脸庞上,带着关切与担忧。
打开木盒,里面有本泛黄日记本,几支普通钢笔,手表、勋章,还迎…爸爸照片。
照片上爸爸,站在黄沙中,笑得咧出口白牙,那有活力,那年轻。拿着照片看很久,沈长安把照片心翼翼地放回盒子里。
盒子里还有些奖状奖章以及内部表扬信之内,但这些
起床洗个澡,换上黑『色』衬衫,沈长安推开侧卧门,里面放着父母些遗物,墙上挂着他们照片。
“老爸,你给跟妈妈写信,妈妈是看不到。”沈长安坐在椅子上,声笑笑,“如果死后有灵话,你就把信内容念给妈妈听,免得妈妈总你不懂浪漫。”
他自嘲笑,拿起『毛』巾把照片上灰尘擦擦:“就这样吧,反正再多,你们也听不见。”
敲门声响起,沈长安放下『毛』巾,打开客厅大门,看到四个男人站在门外,走在最前面男人手里捧着个木盒,外面下着雨,木盒却没有沾上滴水。
“请问,你可是沈长安同志?”双手捧着盒子男人看着沈长安,神情中有些心翼翼。
几分钟过后,手机再次响起。
年:嗯。
年:你定要记住,世界上没有神鬼。
长安盯着手机愣怔很久,无声笑开。
长安:知道,谢谢道年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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