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罢便要起身，才撑起手臂便被谢徽禛扣住手腕攥下，
只脚滑进浴池中，再被谢徽禛扯回来，狼狈摔在浴池边上，后背磕在石板上生疼。
谢徽禛欺身上来，掌心贴上他面颊，缓慢摩挲。
萧砚宁呼吸不稳喘着气，四目对上，谢徽禛看到他眼里隐约
笑，眯起
眼：“笑什
？”
萧砚宁此刻身上丝不挂，就这躺在白玉石板上，更显皮肉白如玉。他披散长发半掩着脸，但掩不住面上潮红，也不知是热还是因为别。
萧砚宁这副模样，很难叫人相信这是那个向来古板严肃、端庄正经萧王世子。
“那便算没有吧。”
谢徽禛低头，嘴唇轻碰碰他眉心，萧砚宁闭起眼，谢徽禛亲吻落至他肩膀上，再又停住。
萧砚宁侧头看他：“不继续吗？”
谢徽禛笑：“
若是强行继续下去，你不又说逼迫？”
都这久，之前事情面上看似过去，但每回他想真正做点什，换来都是萧砚宁巴掌和拳头，真要像从前在东宫里样逼迫萧砚宁，怕是他们从天黑打到天亮都不定有个结果。
其实很叫人佩服，没有多少人能有陛下这样气魄。”
谢徽禛：“但那时没想过与他们样？”
水中他俩影子似乎贴得更近些，萧砚宁看着，轻声道：“不敢，开始，是少爷逼迫。”
谢徽禛握着梳子手微微顿，帮他将缕垂至脸侧发丝捋去耳后，再捏他耳垂：“是逼迫你，那又如何？”
“少爷霸道惯，自然不会觉得如何，”萧砚宁仰头看向身后人，眼睫轻颤颤，“开始其实有些怕少爷。”
谢徽禛想着，人前人后不样那个，也不知是他还是萧砚宁。
他原以为萧砚宁是个好哄，其实错得离谱。
萧砚宁：“少爷如今打算做正人君子吗？”
“你喜欢正人君子啊？”
谢徽禛不怎有诚意地应：“你若是喜欢，倒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萧砚宁看便知他在装，也不揭穿他：“少爷不想继续那便算。”
“少爷不但逼迫，扮作公主时还装可怜要去伺候你，仍是在逼迫，少爷不害臊吗？”
谢徽禛也垂眼看他，这个角度看过去，萧砚宁面部轮廓要更柔和些，晶亮眼睛看着自己，像是揶揄，又似抱怨。
谢徽禛：“都多久前事情，砚宁怎还要翻旧账？”
萧砚宁好笑说：“几时与少爷翻过旧账？”
他先前只是生气，但谢徽禛厚着脸皮贴上来，百般痴缠，便也没法子，真要说翻旧账斤斤计较，确实没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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