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相信谢徽禛而已。
徐老夫人道:“你回去吧,徐家今日落得这个田地,都是命,不过是命不好而已,再说这些无谓之事已无意义。”
沉默站阵,萧砚宁最后留下句“外祖母好自为之吧”,转身离开。
身后牢门重新合上,萧砚宁又稍站片刻,快步而去。
别宫之中,谢徽禛正在看京城来密旨,皇帝令他七日之内启程归京。
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之事。”
“小事,”徐老夫人轻哂,“你与那位皇太子有私情,他若是想效仿皇帝立男后,你身份便会被无数人诟病质疑,你还觉着是小事吗?”
“那也得那些人有证据,外祖母大约不知,这几日已有数百人因议论所谓身世而下狱,殿下意思是对造谣之人须严加惩治、以儆效尤,以后想必不会有人再提这个。”
萧砚宁只为陈述事实,听在这老夫人耳朵里却像是他在故意炫耀什。
徐老夫人沉脸,萧砚宁微微摇头:“外祖母,你听句劝,认罪吧,即便认与不认都没差,但殿下手段是你想不到,你若不想看家中后辈子嗣为活命互相指摘,攻讦你们这些长辈,甚至互相残杀,就别再强撑下去,认罪,便是死至少也能死得体面些。”
另有京中消息传来,萧王府受徐氏之事牵连,为避嫌,萧衍绩已自请辞去官职,回府上闭门谢客,只等徐氏之案落定,朝廷最后处置结果出来。
萧砚宁回来后,谢徽禛没有隐瞒他,将萧王府事情说,萧砚宁并不意外,以他父亲性格,确实会这做。
“们过两日便回京吧,回去之后会去与陛下说,萧王府与此事无关,不该被牵连,”谢徽禛宽慰他道,“更何况你随来江南查这个案子,亦有功劳。”
萧砚宁却道:“太祖朝时曾赐给过萧家枚丹书铁劵,可以免死,父亲这次应该会交出来,换得母亲和家里人平安,其实削爵也好,这个异姓王爵,本也不
“你不问你母亲知不知晓这些事情吗?”徐老夫人忽然道。
萧砚宁:“她不知道,她若是知道,便不会十几年如日视如己出,是真心还是假意感觉得出。”
徐老夫人不以为然:“便是不知道,她总归姓徐,你真以为是出嫁女就逃得掉?”
萧砚宁没再接话。
他知道老夫人意思,即便谢徽禛几次说徐氏之事与萧王府无关、与他母亲无关,但徐氏犯是重罪,真要论起来,萧王府必会被连坐,按着从前旧例,最好结果也是萧王府削爵,他母亲被勒令自尽,这些事情他先前不提,不代表他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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