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看着他:“问,臣未与她细说。”
“哦……”谢徽禛拖长声音,语气有些莫名,再又岔开话题,说起别。
萧砚宁垂眼。
之后便都不再提这个,回别宫用过晚膳,谢徽禛再次留萧砚宁下来。
谢徽禛去沐浴,让萧砚宁随他起,萧砚宁没理他,在榻边坐下随手捡起本书。
徐家是二十几年前从寻州迁去苍州,寻州这别院曾经才是徐氏老宅,连府门上这牌匾都是他外祖父亲手题写,他外祖父向来写得手好字。
他寄养在徐家时,曾跟着他外祖父练字过段时日。
萧砚宁心思略沉沉,陡然间想到些事情。
谢徽禛先进车中,萧砚宁跟进去。
车门阖上,谢徽禛见他有些走神,问他道:“你在想什?”
:“有分寸便好,你们打算几时回京去?那刺客背后是什人抓着吗?你跟着殿下这样每日进进出出,会不会再碰上危险?”
“刺客身份还在查,”萧砚宁没有说更多,“护卫殿下是职责所在,危不危险都得做。”
老夫人道:“也只是担心你,出刺客这事,谁听着心里不慌,那日凶险也是亲眼所见,怎偏偏就在别宫里都能遇上这等事情……”
萧砚宁只得道:“真无事,外祖母不必多虑。”
谢徽禛在院中漫不经心地赏春花,没有等太久,萧砚宁出来。
看着书却心神不宁,听着浴房那头隐约传来水声,萧砚宁有些坐立难安,几次起身想走。后头水声停,谢徽禛却迟迟未出来,他搁下书又重新拿起,反反复复,便是连页都未翻过去。
萧砚宁心里不舒坦,还是将手中书册扔,坐在那发起呆。
谢徽禛回来时,萧砚宁趴在榻边,闭着眼却已然睡着。谢徽禛走去榻边坐下,抬手轻抚他鬓侧,萧砚宁察觉到些微痒意,眼皮动动,慢慢睁眼。
杏脸桃腮、巧笑嫣然女子就坐在他身侧,萧砚宁恍惚瞬,下意识喊
萧砚宁回神摇摇头:“没什。”
不确定之前,他不想说。
谢徽禛忽又问他:“徐老夫人与你说什?”
萧砚宁道:“说几句关心之言而已。”
“是?”谢徽禛弯起唇角,“她有无问过你刺客之事?”
他挑眉:“这快就说完?”
萧砚宁:“让殿下久等,回去吧。”
他其实还是有些担心谢徽禛在外不安全,不若早些回去别宫。
萧砚宁说要走,谢徽禛自无意见。
徐家人送他们出门,上车时萧砚宁不经意间抬眼,瞥见徐老夫人身后府门门匾,目光微微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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