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点头：“少爷想去看吗？”
谢徽禛笑道：“先前徐长青问你去不去，你不是没应？
还当你是担心出门人太多，不愿让去，怎
这会儿竟又主动提
？”
萧砚宁不自在道：“少爷听到与表兄说话？”
谢徽禛：“不能听？”
萧砚宁：“本意确实觉着灯会那种地方不适合少爷去，但少爷好不容易来
趟江南，若是没见识过江南最有名苍州灯会，总是个遗憾，让跟着人谨慎些便是，也会随侍少爷左右。”
谢徽禛道：“随便问问罢，徐氏四兄弟都挺有本事，徐长青这个后起之秀也不遑多让，徐家如今门楣兴旺，难免叫人侧目。”
“舅舅他们也不过是坚守读书人己心而已。”萧砚宁解释道。
谢徽禛笑笑：“砚宁倒是心向着他们。”
萧砚宁：“……也只是说句公道话罢。”
谢徽禛不再说，继续落下子。
砚宁：“那什
？”
萧砚宁道：“表兄送香料，之前在这边时惯常用，能提神醒脑。”
谢徽禛叫人拿过去，打开随意闻闻味道，再扔去边：“这味道闻着不太好，别用，就用太医给你开那些。”
萧砚宁应下：“知道。”
谢徽禛叫下头人将香料拿去分，萧砚宁没说什。
“不用你随侍左右，”谢徽禛道，“你与同去看灯，你邀，赴约，仅此而已。”
萧砚宁怔，对上谢徽禛含笑
片刻后萧砚宁又问他：“少爷当真打算在这边待到十五之后才走吗？”
“啊，”谢徽禛漫不经心地点头，“左右这段时日是做不正事，寻州官邸里到底不如这徐家府上舒坦，不如就留这边过完上元节再回去吧。”
谢徽禛都已决定，萧砚宁也不好再多说什，应下。
谢徽禛手里捏着枚棋子慢慢摩挲，直垂眼注视着棋盘上走势，萧砚宁看着他，心神微动，问句：“少爷，从明日小年夜起直至十五，苍州这边最热闹西大街都会有灯会，你想去看吗？”
谢徽禛抬眼望向他：“你邀？”
下棋时谢徽禛随口问起自己先前所想：“你母亲出身江南书香门第，为何会嫁去京城高门世家？”
萧砚宁道：“也不知，从前只听母亲提过几句，当年是外祖偶然看中来江南会友父亲，才有之后事情。”
谢徽禛：“你外祖家里还有嫁进宫女儿？”
萧砚宁道：“是有，听说是外祖小妹妹，不过红颜薄命，进宫没几年便去。”
萧砚宁话说完，微拧眉，犹豫问：“少爷为何会问起这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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