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目光落向他微红耳垂,伸手过去轻捏捏:“什都是本少爷,但本少爷依然是见不得人,是吗?”
萧砚宁有心想解释,又被谢徽禛打断:“罢,以后再说吧。”
外头人来回报已经将信寄,谢徽禛漫不经心地吩咐:“走吧。”
马车重新动,往清水街去,谢徽禛收回手,不再纠缠之前话题,靠回车壁,继续闭目
萧砚宁低下声音:“少爷恕罪。”
“早说过,恕不你什罪,”谢徽禛苦笑,“反正你就是不肯让如愿,那日说所愿所想都会如愿以偿也是骗,砚宁,在你心里,是见不得人吗?”
萧砚宁头次听到谢徽禛这种类似示弱语气,实在不知能说什,心里陡然生出愧疚。
可分明从开始,他才是被迫接受那个。
“是见不得人吗?”谢徽禛又次问他。
“所学浅薄,只能想到这个,”萧砚宁迎视他目光,平静问道,“少爷觉得说不对吗?”
沉默对视阵,谢徽禛忽然伸手,扣住他手腕将人拉近,沉声音:“砚宁,是在逼迫你吗?”
萧砚宁嘴唇翕动,不等他说,谢徽禛又道:“若是真逼迫你,会叫你立刻与乐平和离。”
“和离”两个字让萧砚宁微微变脸色:“不、不能。”
谢徽禛:“为何不能?你姐姐都能与那英国公世子和离,你为何不可以?”
“不是,”萧砚宁低头,回避他目光,“少爷明知道,……与公主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什都是少爷。”
这些难以启齿之言,从前萧砚宁决计说不出口,但是现在,在谢徽禛逼问下,他终于磕磕巴巴地说:“情爱之事不懂,都是少爷教给。”
谢徽禛:“真什都是?”
萧砚宁:“是,是少爷。”
等片刻,他听到谢徽禛极轻声笑,萧砚宁抬眼,面前谢徽禛又恢复那副不正经之色,方才种种仿佛是他错觉。
“姐姐是姐姐,是,与公主婚事是先帝定下,若是与公主和离,是们萧家辜负皇恩,不能叫父母因受过,”萧砚宁艰声道,“还请少爷体谅。”
“是因为这个?在你心里,摆在第位永远是你父母,是萧王府?”谢徽禛将他手掐得更紧。
谢徽禛眼神叫萧砚宁分外难受,他不想说太伤人话,仍是那句:“……请少爷体谅。”
僵持片刻,谢徽禛慢慢松手。
他不会体谅,他要点点让萧砚宁全心全意接纳他,只属于他,他不会给萧砚宁第二种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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