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:“臣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算,”谢徽禛没叫他再说下去,“吃东西
萧砚宁面色更红,难堪道:“……殿下莫要拿臣逗笑,殿下是储君,迟早要立妃,陛下应当也想看殿下早日生下皇孙,江山后继有人。”
“陛下自己立后生子吗?”谢徽禛像听笑话般,“陛下能立男后,孤为何不行?”
萧砚宁:“为江山稳固……”
谢徽禛淡下声音:“谢氏宗室人丁兴旺,不需要世子爷操心这些。”
气氛时有些僵持,萧砚宁自知说谢徽禛不爱听话,悻悻改口:“臣从家里带几坛王府庄子上产好酒来孝敬殿下,还望殿下别嫌弃。”
像现在这般刻板教条,那会儿至少还有些幼稚孩童鲜活气,早知如此,他这些年该直将人带在身边。
萧砚宁难得争辩回:“臣身子骨比小时候已经好很多。”
他虽不爱吃药,但直坚持练武也有益处,已不像幼时那样风吹便倒,平日里注意些,并无什大碍。
谢徽禛幽幽看他眼:“太医说你这样,怕会子嗣艰难。”
萧砚宁下涨红脸:“不、不会,母亲以前问过,请也是太医院医官,说无妨……”
谢徽禛看他眼,敛情绪,吩咐他:“你先喝汤。”
萧砚宁被谢徽禛盯着将整碗汤喝完,乳鸽肉也都吃,才终于能放下碗。下头人将他带来酒送上来倒进杯中,谢徽禛瞧着那格外清澈酒水,又笑:“孤还记得小时候在萧王府庄子上,孤与你块偷喝这酒,你只喝口就醉,孤喝两杯,醉日夜。”
萧砚宁低下声音:“……那都是少不更事时糗事。”
谢徽禛:“世子觉着是糗事吗?孤倒是直记这些年,世子是不是不愿回忆小时候那些事?原来只有孤厢情愿记着啊。”
萧砚宁不知该怎说,他才是这多年直念念不忘那个,他只是没法将当年那个开朗爱笑、无所不能小郎君,和眼前这位阴晴不定皇太子殿下联系在起。在谢徽禛面前,他直恪守礼仪尊卑,不敢逾矩半步,更不敢细想谢徽禛那些不伦心思,谢徽禛回来,可当年那个人或许永远回不来。
谢徽禛:“孤用太医,是众医官之首,除陛下、君后和孤,便是乐平也不定用得上。”
萧砚宁哑口无言。
谢徽禛却又道:“不过你既与乐平还未圆房,子嗣这回事想来也急不来。”
萧砚宁硬着头皮问:“殿下不娶妻纳妃吗?”
谢徽禛:“孤吗?孤倒是想,可惜孤看中人被乐平抢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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