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想下,答:“太子殿下与传闻中般,有先贤风范。”
“你对他评价如此之高?”谢徽闻言颇意外,“为何这般觉得?”
萧砚宁:“殿下光风霁月、谦和有礼,日后定与陛下般,是难得明君、仁君,陛下会选中他,想必是有道理。”
谢徽禛忍笑:“就因为他帮你挡酒,亲手为你系上御赐玉腰带?”
萧砚宁
来几个小吏都得谢徽禛赏银,高高兴兴地走,萧砚宁仍在看那封告身文书,确确实实出自兵部,也确确实实给他从四品东宫武职。
谢徽禛从他手里抽去文书,快速浏览完,弯起唇角:“陛下先前就说给你封官,你不要,如今连敕封都下,你总不能再推辞,怎,不高兴?”
萧砚宁道:“……臣不敢。”
谢徽禛:“是没想到陛下会让你去东宫?让你入朝堂你不肯,进东宫也不愿吗?莫不是担心日后成东宫派系之人,会牵连萧家?”
萧砚宁面色微变,谢徽禛不以为然:“你想太多,陛下心胸开阔,是难得明君,他若是真防着东宫,当初大可不必立这位太子,陛下还这般年轻,从宗室里选几个不知事孩童慢慢教不是更好?他既然立如今这位太子,便是不在意外头人顾虑那些。”
笑而已,你怎总是这般谨小慎微?”
萧砚宁低头,再次告罪:“是臣想岔,公主息怒。”
谢徽禛:“你这样,叫本宫怎与你亲近得起来?”
不等萧砚宁说,他又道:“你娶本宫,是娶尊菩萨回来打算供着吗?”
也罢,萧砚宁对他这个乐平公主又敬又怕,总好过动真心。
“本宫先前同你讲过本宫与太子关系,陛下既让你入东宫,想必也有他考量,你进东宫,做好分内之事便是,旁何须多虑。”
萧砚宁:“公主说是,臣知道。”
谢徽禛笑笑:“真知道?”
萧砚宁点头:“知道。”
谢徽禛又问他:“你那日在宫宴上见过太子,觉着他如何?”
萧砚宁有心解释,但谢徽禛没给他开口机会,摆摆手:“你先去换身衣裳。”
他话音刚落,外头又有人进来禀报,说是兵部送告身来,请驸马去前头迎接。
萧砚宁不明所以,谢徽禛倒是心中有数,陪着他起去。
来送告身兵部小吏先与他二人见礼,脸上堆满笑,将那封任职告身文书递给萧砚宁:“恭喜驸马爷,这是陛下亲自下敕封,册您为东宫禁卫军副统领,明日起便去东宫赴任。”
萧砚宁十分意外,将告身接过去,与人道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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